“蔣太太就是這樣華麗麗地當了逃兵,就不怕以後被人家詬病嗎?”蔣天逸說得有多譏誚就有多譏誚。
快要奪門而出的孔紫蕊,在聽到蔣天逸這一句話的時候,猛然就停住了腳步。
豁然地轉頭看向他。
“蔣總,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躲了?我有躲嗎?我現在不是光明正大的站在了這兒了嗎?況且了,這裏是我的辦公室,就算要躲,也應該是你,而不是我。所以,蔣總口中的所謂“逃兵”也是子虛烏有的事。”
蔣天逸看著她忙,低低地笑了:“是嗎?那不能蔣太太嘴上說不是逃兵就不是逃兵啊,得要實際行動去證明啊。要是蔣太太覺得自己不是逃兵的話,那就證明一下。”
孔紫蕊怔愣住了。
這種東西讓她怎麼去證明?
不是逃兵就不是逃兵啊,讓她怎麼去證明啊?
孔紫蕊皺著眉頭看向了蔣天逸。
見到她如此反應,蔣天逸這回甚至笑出了聲:“蔣太太,你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我知道你在想的是什麼。你一定在想,不是逃兵就不是逃兵,這怎麼去證明,是吧?我來告訴你,逃兵有表麵上的意思就是臨陣逃脫的意思,你確實沒有逃離開這裏,但是,逃兵還有更深一層次的意思,就是逃避現實,不敢去麵對一些事情。就比如現在,蔣太太一直都沒有去正視我們之間的關係,蔣太太每一次在蔣先生的在正常不過的碰觸中,總是落荒而逃。這就是逃兵了。”
蔣天逸的笑裏帶著嘲諷,帶著嘲笑。
因為之前激烈的掙紮,剛才的急忙逃竄,孔紫蕊至今還氣喘籲籲,可之前的種種氣惱、羞憤以及欲罷不能,在蔣天逸這個男人這樣的嘲諷中,瞬間就土崩瓦解了。
孔紫蕊的身體裏隻剩下了一股急需證明些什麼的躁動,洪水猛獸一般,瞬間將她淹沒。
等她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孔紫蕊轉身大步走了回來,狠狠地吻住了他。
蔣天逸被孔紫蕊這股突如其來的衝勁殺了個措手不及,險些跌撞在沙發上,一貫思緒敏捷的他下一秒已經反應過來,一手撐住了沙發的扶手,另一手圈住了孔紫蕊的腰。
孔紫蕊一下子就坐在了他腰上,狂風暴雨般的吻伴隨著她捧起他臉的動作,讓蔣天逸陷入一秒的失神。
真是太讓他吃驚了,他的蔣太太猛起來的時候會是這個樣子。
真是,太讓他驚喜了,也太讓他喜歡了。
男歡女愛這種事,當然是男女一起互動是最為有情趣的。
在蔣天逸還在怔愣之際,他的蔣太太的吻已經更加的纏綿悱惻了,讓他不由地就沉浸在他的蔣太太的甜蜜芳澤中。
彼此亂了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難解難分。
好不容易,蔣天逸這才從他的蔣太太的甜蜜漩渦中回過神來,
回過神來的蔣天逸更加凶狠地回應,雙手牢牢鎖住她的腰身,耳鬢廝磨到了熱辣發疼的程度,
孔紫蕊並沒有空出閑來,空出雙手很麻利地扯下蔣天逸的領帶。
這該死的蔣天逸不是嘲笑她是逃兵,不是在嘲笑她不敢去麵對她跟他之間的關係嗎?
那她就證明給他看,到底是不是她不敢去麵對他們之間的關係。
反正睡一次也是睡,更何況他們還不止睡了一次呢?
有什麼好矯情的,不就是婚姻協議的關係嗎?不是要給他生孩子的關係嗎?
那就來啊,早點造出人來,早點結束他們這樣的關係。
孔紫蕊厭倦了。
她不想老是被蔣天逸這個男人拿捏他們的關係來揶揄她,來嘲諷她,來嘲笑她。
她想要早點結束他們之間這種不正常的關係。
於是,男士領帶、男士西裝、男士襯衣,男士西褲一一被孔紫蕊扔在了地下。
孔紫蕊很不屑地看著蔣天逸,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就把蔣天逸摁倒在沙發上,一個翻身就把他給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這一瞬間,孔紫蕊突然就有了一種翻身做主人的感覺了,那種控製蔣天逸這個高傲的男人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難怪,男人都喜歡把女人壓在身下。
原來,是有一種居高臨下,掌控一切的感覺,極大地滿足了一個人的好勝心。
對於蔣天逸來講,這種姿勢是他一直都想跟他的蔣太太嚐試的一種姿勢,所以,他也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不好的感覺,反而很期待接下來,他的蔣太太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