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天嫂是帶上雙引號的?
蔣天逸的臉頓時就陰暗了下來。
他的蔣太太真是欠收拾了。
要不是看在有客人在,看他怎麼收拾她!
司徒乾楓那家夥偏偏在這個時候幸災樂禍地撇向了蔣天逸。
這更讓蔣天逸覺得男人的自尊心都沒了,心裏一陣煩躁,瞪了孔紫蕊一眼,聲音又生硬又冷:“我跟司徒還有事,你先回去。還有,沒什麼事就別來了,我需要你自然就會叫你來。”
蔣天逸大男人主義作祟,想在司徒乾楓麵前威風一次,所以故意裝腔作勢地說道。
孔紫蕊不但沒有怒,反而眼睛變得亮晶晶的。
那不是太合她的心意了嘛。
就是他蔣天逸想要她來,她還不願意來了呢。
輕咳了一下,孔紫蕊也一本正經地說道:“那我先走了。”
蔣天逸一邊做出讓她走的手勢,一邊心裏暗自吸了一口氣,幸虧啊,幸虧他的蔣太太沒有在司徒乾楓麵前喊他“蔣總”,否則,那他就沒麵子了。
孔紫蕊離開後,病房裏隻剩下蔣天逸還有司徒乾楓他們兩個人了。
司徒乾楓嘴角裏噙著一抹狡黠的笑意笑意盈盈地看著蔣天逸,姿勢很隨意的坐到沙發上,“天哥,你對天嫂的態度那麼生硬,就不怕天嫂生氣了,等你好了出院回家就不讓你上床嗎?”
蔣天逸想看傻子一樣看著司徒乾楓:“我蔣天逸看上去像老婆奴的人嗎?你都不知道,我那蔣太太,私底下都不知道有多纏人。不會不讓我上床的,她每天晚上都要抱著我才能睡得著。”
司徒乾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蔣天逸,那眼神兒好像就在說:天哥啊,你就在那吹吧,使勁地吹。
蔣天逸靠著床頭,雙腿交疊,很不以為然地撇了司徒乾楓一眼:“就連昨天晚上,我的蔣太太也沒有放過我,在我這過夜的。今早才回去給我熬了菠菜豬肝粥還有濃濃的雞湯再帶過來的。”
蔣天逸說完,視線下意識地就看向了餐桌上蔣太太留下來的保溫瓶還有保溫盒。
司徒乾楓癟了癟嘴:“天哥,這是醫院,你能不能有點做病人的自覺。病人就該躺著睡著,而不是在那撒狗糧。”他一邊說,一邊自己不客氣地走到餐桌前,拿出一個幹淨的碗,“既然是天嫂親手熬的雞湯,那我也得嚐嚐滋味。”
蔣天逸伸手去搶,卻還是遲了一步。
蔣天逸掀眸,一臉不情不願地看著司徒乾楓。
雖然二十多年的兄弟了,但看到蔣天逸這樣的眼神,司徒乾楓心裏還是有點發虛,“天哥,隻是喝一碗三嫂的湯而已,天哥不用那麼緊張吧?等我哪天吃了三嫂,嚐到三嫂的滋味,天哥再用這樣剜我的眼神來看我。”
“滾!”蔣天逸還真想把一保溫瓶的雞湯潑向司徒乾楓。
他在那胡說八道什麼呢?
要是他司徒乾楓膽敢染指他的蔣太太,那不但兄弟都沒得做,他司徒乾楓也不會再留在這個世界上了。
孔紫蕊隻能是他蔣天逸的女人。
任何一個染指他蔣天逸女人的人,都不會有好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