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乾楓瞪了蔣天逸一眼,沒有再理他。
在別墅找了盒喂藥,扔給了他,然後就走到陽台上,給孔紫蕊打了個電話,讓她回海棠灣公寓。
因為胃痛得實在難耐,蔣天逸無奈吞了藥。
因為蔣天逸喝了那麼多酒,現在吃藥,更傷胃。
打完電話回來的司徒乾楓看了蔣天逸一眼,發現他正一臉不悅沉沉的盯著他。
“天哥,你瞪我也沒用,就你這副隨時都要掛掉的身體,我能放心你一個人在公寓裏自生自滅嗎?”
蔣天逸抿唇:“不是有你嗎?”。
司徒乾楓白了蔣天逸一眼:“你這大爺我可不伺候。”
司徒乾楓說完,拿起他的外套就走了。
留下一臉不解的蔣天逸。
這個司徒乾楓,還真是說翻臉就翻臉。
也罷,他把自己送回到海棠灣公寓,他休息一下就好了。
……
司徒乾楓剛走到海棠灣公寓樓下,就看到急匆匆趕回來的孔紫蕊。
“天嫂,我天哥在樓上,你可要看著他,別讓他死在上麵。”司徒乾楓說完,鑽進一輛車子揚長而去。
孔紫蕊:“……”
司徒乾楓剛才在電話裏說得十萬火急,他這樣就走了?
孔紫蕊眉頭緊蹙,但是也沒有多想,急匆匆地進了公寓。
司徒乾楓在電話裏沒有說什麼,隻是讓她趕緊回來,說蔣天逸出狀況了。
所以到現在,孔紫蕊還不知道蔣天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蔣天逸閉上眼睛,似乎很疼,身子歪斜的躺在沙發上。
孔紫蕊開門。
屋裏沒有開燈,昏暗一片。
借著窗外的燈光,孔紫蕊看到了蔣天逸緊閉著眼睛,雙唇抿成一條線,臉色蒼白地半躺在沙發上。
孔紫蕊的心咯噔了一下。
蔣天逸他是生病了?
可是,上午在乾楓酒店看到他的時候他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一會兒工夫他就病了呢?
看他這個樣子,好像病得還挺嚴重的?
莫非是之前的傷口複發了?
孔紫蕊心一急,把昨天才跟他提出離婚的事都拋諸腦後,趕緊上前,附身,柔聲地問道:“哪裏不舒服?我們去醫院吧?”
屋裏開了空調,蔣天逸本身也隻是穿了一件襯衫,在室內這種溫度下,他居然滿頭滿臉都是汗。
而且臉上的蒼白讓孔紫蕊看了都覺得心悸。
孔紫蕊等著蔣天逸的回答,但是蔣天逸卻沒有睜開眼看她一眼。
孔紫蕊知道蔣天逸這麼冷漠的原因是什麼,她看了他一眼,“蔣總,你要是不想去醫院,那你告訴我,你哪裏不舒服,我去給你找點藥吃。”
孔紫蕊說完,就看到了蔣天逸的手壓著胃的位置。
孔紫蕊蹙眉,這是胃痛了?
隨後,又看到了茶幾上看到了一盒胃藥,不知道他是吃過了還是沒有吃。
轉身想要給他倒杯水,卻聽到蔣天逸這個傲嬌的男人聲音沙啞地說道:“要我吃過了,你不用管我,你去忙你的。”
一幅拒人於千裏的架勢。
孔紫蕊:“……”
孔紫蕊突然有了一種良心被狗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