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夠好,不夠優秀,不夠替別人著想?
而且薄暮峰去哪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人影?
下午兩天,肖若白帶著醫護人員來查房:“感覺好點了嗎?”
墨夕月無精打采地回應:“嗯,我感覺好一點了,現在可以出院了嗎?”
肖若白一邊檢查她的電子體溫計,一邊回答:“體溫38度6,雖然降了不少,但還得住院觀察兩天。”
她又鬱悶地問道:“我住院的事,爹地媽咪知道了吧?”
肖若白點頭:“那肯定的,你媽咪中午剛走。”
最後她才問起:“小峰哥......”
不等她說完,肖若白就立馬說出來:“他啊,上午出去來著,好像剛回來。”
墨夕月一臉尷尬,她明明沒有問薄暮峰去哪了好不好?
“不過,我怎麼看,”
就聽肖若白又說道:“小峰好像是有意躲著你?”
聞言,墨夕月驀地一怔,“什麼?他幹嘛要躲著我?”
這一下肖若白就故意跟她賣關子了,“我哪知道?你自己去問問他好了。”
說完,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又說道:“他就在天台的健身房裏。”
墨夕月躺在病床上嘟囔一句:“我渾身不舒服,哪也去不了。”
肖若白笑嗬嗬地說道:“那我幫你去叫他。”
“不用了,我想睡會覺。”
說著,墨夕月翻了個身,就躺在病床上準備睡覺。
肖若白見了,隻好無奈地說道:“那好吧,生病了,就該多休息。”
可等肖若白和值班醫生都出去,她一個激靈就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這下她也顧不上自己還頭重腳輕,披了一件衣服就出了病房。
天台的風有點大,她徑直上去就進了一個玻璃房。
就算薄暮峰要故意躲著她,她也得問清楚——
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剛進去,就見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影正在用力打著沙包。
寬寬的肩膀,壁壘分明的肌理,窄瘦的腰身,順著脊背滑下的汗滴......
隻要看一眼,墨夕月便感覺有點臉紅心跳,腳步也一下怔住。
上次她看見這樣的薄暮峰,還是半月前。
她還給他背上的傷上過藥。
沒想到,一轉眼,這個男人背上的傷已經徹底好了。
而且,從背影看就知道,他比之前還要強壯,打在沙包上的每一拳都爆發力十足。
墨夕月在遠處站了一會兒,才走過去打招呼:“你為什麼躲著我?”
聽見她的聲音,薄暮峰這才停下打拳的動作。
“這兩天忙。”
他轉過半個身子來,邊摘手套,邊回應。
因為剛才打拳打得有點累了,連說話都喘著粗氣。
墨夕月見了,又立刻問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說著,她就仰著小臉,朝他走近了幾步。
就見薄暮峰卻不急著回答。
他摘下手套,隨手一扔,然後拿起毛巾來擦臉。
她就煩他一直不說話,有上前兩步問道:“喂,你是不是把我扔進水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