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皇叔切記要保重身體,淺淺這段時間會住在恭親王府,好好照料您的身體,一直到我們大婚,屆時還等著您親自送淺淺出嫁呢。”
一提起這個話題,洛雲淺到有一絲羞怯,雙頰泛紅,水眸狠狠的刮了君逸寒一眼。
南宮鶴也不高興了,他這剛到手的閨女還沒捂熱乎兩天,就又有人惦記上了,當下虎眼一瞪,眉毛一豎。
這是此是病殃殃的南宮鶴對君逸寒沒有任何威脅,兩手一攤。“若是皇叔有意見,那就等您把身體養好再說吧。”
說完像是示威一樣,一把摟住洛雲淺,在她臉頰上狠狠的印下一吻,隨後揚長而去。
如今淺淺在恭親王府,他還不方便在這裏逗留這麼晚,此時確定了南宮鶴身體在洛雲淺控製以內,他便放心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裏,有了洛雲淺的加入,恭親王府顯得越發的熱鬧了。
“妞妞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一定要讓外公喝幹淨知不知道。”
此時恭親王府的後花園裏,正上演著啼笑皆非的一幕。
洛雲淺將手中大海碗藥緩緩交到一個八九歲的小姑娘手中。
被喚作妞妞的小姑娘牢牢地抓緊手中的藥碗,眼神十分堅定。
以後看著小姑娘的背影,心想有妞妞出馬應該沒有問題。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戎馬一生,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南宮鶴,居然會害怕吃藥。
每天都要變這法兒,想方設法的讓他把藥吃下去,真的是費盡了心思,什麼激將法呀,反間計呀,調虎離山,偷梁換柱,簡直是應用了個淋漓盡致。
洛雲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有些煩躁的看著頭頂上的大太陽。
一個多月的時間轉瞬即逝,現在已經步入了炎夏,每天都像在火爐中一樣。對於一個五六月份就熱得跳腳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煎熬。
洛雲淺抬頭看了看天色有些奇怪網絡這個時候君逸寒早就過來了,怎麼今日一點消息也沒有。
“皇上,如今趙國派兵沿著渠城等我國國界周圍安營紮寨,每日排兵布陣,簡直就是狼子野心,分明就是在對我簫國宣戰。”
莊嚴肅穆的大殿之上,一身著鎧甲的中年將軍怒氣衝衝的稟告。一句話引起軒然大波,許多朝臣紛紛上奏。
“皇上,如今趙國實在是太過猖獗,今日區城附近,也有不少縣令上報說在管轄區域內,時常有小股劫匪攔截過往車輛,甚至有些徑直接闖入村內,燒殺搶掠。經查證,有不少都是從趙國逃竄過來的流民,自發形成惡匪。”
“皇上,趙國這是在挑戰我簫國權威,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如此野心已經人盡皆知,還請皇上早作打算。”
朝堂上大臣左一句右一句,吵到君陌然的頭都大了,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好了,都給朕閉嘴。”
君陌然看著下方,沉默不言的君逸寒“逸寒,這件事情,你覺得該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