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登基之時便說過,天上人間,朕隻願她一人為伴。”
君逸寒眼中盡是不耐煩,有些頭痛的揉了揉額角。
“不可啊皇上,自古以來從未有此先河呀。”
一眾大臣聞言惶恐不安,當時隻想著皇上是想哄皇後開心,全當做戲言一聽,哪想到皇上竟然是認真的。
君逸寒越發的不耐煩,他已經好言相勸了許久,奈何這群大臣就是冥頑不靈。
“劉愛卿前兩日剛剛納了一房小妾對吧?”
君逸寒卻是麵不改色的彈了彈指甲,站在下方,胡子半白的老頭,有些摸不準他的意思,隻是不解的點點頭。
“愛卿已到花甲之年,居然納了一房年過二八的妾室,看來愛卿的身體格外硬朗啊。”
抬起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當眾被皇上說出來被皇上戳穿這種事他還是有幾分尷尬的。
當下心中有幾分不滿,不明白這種時候皇上提它做什麼,但是卻礙於皇上,令他不敢輕易開口。
“愛卿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男歡女愛本就人之常情,更何況那些事,愛卿的家務事,就算朕貴為皇上,也沒有插手的道理。”
勾起唇角,看著老臉通紅的中部侍郎輕輕咳嗽一聲,不敢再說話。
皇上的意思已經足夠明顯了,他作為皇上,尚且沒有管自家納妾之事,他不過是一個橙子,又如何能對皇上納妃指手畫腳。
皇上分明是借這件事情敲打他,讓他意識到自己已經不知分寸了。察覺到這隱含的深意,中部侍郎自然不敢再吭聲。
看到這帶頭的被打壓下去,其他跟風之人也紛紛噤聲,君逸寒這才輕咳一聲。
“朕曾說過的話,自然是一言九鼎,不論你們有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對淺淺許下的諾言,朕,絕不反悔。”
“這納妃之事也不必再提,更不用根朕說什麼穩固朝綱,安攘內外。若是朕的江山要依靠女人來維持,那要朕何用。”
望著安靜的大殿,君逸寒滿意的點了點頭,剛想再接著說點什麼,突然,一個小太監麵露急切的衝了進來,他在總管耳邊說了句什麼,那太監總管也是聞聲色變。
“皇上,皇後娘娘出事了。”
話音未落,隻見原本坐在龍椅上的人,此時已經化作一道流光射向淺寒宮的方向。
洛雲淺清晨睜開眼睛,便覺得天旋地轉的,宿醉導致的絞痛,讓她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用胳膊肘撐起自己的身子,緩緩坐起來,記憶慢慢回籠,她不是在花園裏喝酒嗎?怎麼會躺在床上?卻也不再糾結想來應該是君逸寒來過了。
晃了晃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暈眩的感覺卻越加的強烈,胃中一陣翻攪,另洛雲淺忍不住想要幹嘔,本就難看的,臉色越發的蒼白。
“紅袖!”
正端著清水過來的紅袖,聽見叫喊,連忙放下水中的水盆,快步向洛雲淺走來。
“娘娘,您醒了。”
“逸寒呢?”
“皇上去上早朝了,很快就會回來。奴婢就吩咐著把醒酒湯熱著了,這就去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