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打了一個冷顫,伸著胳膊舒展一下懶腰,望著唐果道:“師傅,吃飽喝足了,我們也敢趕路了!”
徐晴苦笑一聲,這梵天果然是裝瘋賣傻,偷眼一看唐逸,臉都綠了,眸子裏布滿了仇恨正在望著梵天。
唐果恍然,急聲問道:“你先前在演戲?”
“什麼演戲,我先前喝多了,感覺身體都不受自己控製了,可是心裏明白自己說什麼。”梵天一臉無辜的表情道。
“好了,沒事就好了,我們趕快走吧!這地方有點邪門,以後我們不要來這裏吃飯了,幸虧我急中生智,扮演了唐僧,否則猴哥還不能離開。”唐果柳眉輕蹙,急聲說道。
“我去買單!”
唐逸皺著眉頭,神色古怪,他總有一種被梵天欺騙的感覺,不管如何,隻要召喚出邪靈,一問便知。
走出湘鄉菜館,唐果拉著徐晴的胳膊,道:“徐姐姐,你跟我回去住吧!明早我們開車去古鎮。”
徐晴思忖一下,道:“好吧!”
唐果和徐晴上車,梵天騎上摩托車,三個人也沒有等唐逸出來,一溜煙走了。
買完單後的唐逸,花掉了三十多萬,他險些暴走,出門口見三個人都走了,他更是抓狂,握緊拳頭,一臉恨意,急忙上了車,他要趕快回去召喚邪靈,為什麼今天感覺自己被玩了?而不是梵天!
駕車快速回到茶樓,坐電梯一直來到十七樓,進入辦公室,他掏出七個古幣丟在空中,念誦著咒語,揮舞著令旗,不見邪靈出現,他眉頭深鎖,知道有古怪,一時陷入了深思。
幾分鍾後,唐逸鎖上辦公室的門,拿著遙控器一按,貼在牆上書櫃移開,一個密室的入口出現,他急忙走進密室,書櫃再度恢複原樣。
密室裏正中間是一個倒轉陰陽魚的圖案,上麵擺放著一個水晶棺材,在棺材縫隙中溢出白色陰冷的霧氣,隱隱可見一具老者的屍體躺在裏麵,麵色發青,雙眼漆黑,樣子非常恐怖,在水晶棺的四周擺放著七七四十九盞油燈,水晶棺頭上擺著一盞蓮花形狀的守命燈。
唐逸疾步走到一個法案前,抄起一張靈符,先折疊了陰陽結,然後轉成喚靈扣,口中念誦著咒語,手指一點,靈符騰地一下燃起火焰,瞬間化為灰燼,劍指一點法案上的毛筆,毛筆快速懸浮在空中,快速走動,空白的符紙上寫了幾個字,他低頭一看:“靈被他收走!”
唐逸渾身顫栗一下,癱坐在椅子上,一臉驚恐的表情,喃喃自語:“原來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早就發現邪靈了,也應該知道邪靈是我派去的,他竟然一直在和我演戲,我卻渾然不知!”
“梵天,你好有心計,你這是在想我挑戰嗎?對你來說是演戲,對我來說是奇恥大辱,你得罪我了,我要弄死你,我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領。”唐逸緊緊握著拳頭,他發出痛恨的聲音,自從他出道以來,第一次被人玩的如此淒慘,這是對他的極大的侮辱和傷害。
師尊袁天舒曾經告訴他,和人鬥法一定不能輸,即使輸了,也要找回場子,若是心裏留下陰影,一輩子也就止步於此,不會有絲毫進步。
這時,密室門打開,一位清瘦的老者走了進來,望著癱軟在椅子上的唐逸,“嗬嗬”冷笑道:“我今天來之前,掐指一算,你命中克星已經出現,看來果然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