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圓圓皺了皺眉頭,對姍姍說道:“姍姍,是我不讓大家告訴你的,我怕你受不了……”
張姍姍滿是擔憂的搖著頭說道:“高圓圓姐,不要說這些了,你先告訴我刀疤他傷的重不重,有沒有生命危險?你都是告訴我啊!”
高圓圓麵色凝重的說道:“刀疤受傷的事是小剛告訴我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看小剛的神色和他的震怒,刀疤這次受的傷恐怕……恐怕挺重的!”
高圓圓的話對姍姍來說無疑是一聲青天霹靂,臉色唰的蒼白了下去,身體也如麵條兒似的癱軟下來。
高圓圓見狀急忙將姍姍攬進懷裏,安慰道:“姍姍,你先不要著急,聽我說。小剛已經趕去了,相信刀疤是不會有事的。姍姍你不要過於擔心!”
姍姍的眼裏蓄滿了淚水說道:“我能不擔心嗎,刀疤受了重傷,而我卻不在他的身邊,他會感覺到孤單的!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現在就去!”說完,姍姍從高圓圓的懷裏掙紮出來,踉踉蹌蹌的向外跑去。
胡蓉和龍靈兒一起擋住了她,胡蓉說道:“姍姍,你冷靜點兒。
就算是你現在去了,刀疤也好不了,還不如在這兒安心等著,如果刀疤有什麼不對,小剛一定會第一時間打電話來的。再說,像李明叔那麼重的傷,李小剛都能治好,我相信刀疤的那點兒小傷,一定是不在話下!”
胡蓉的安慰多少讓張姍姍的心裏好受了些,梨花帶雨的對胡蓉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胡蓉苦笑一聲說道:“難不成我還會騙你不成?”
高圓圓放下了心轉頭看向劉長鶴道:“劉叔,那現在該怎麼辦?我們得想個辦法把小剛救出來才行啊!”
劉長鶴滿是為難的說道:“這件事情真的很難辦。雖說我是省長,但是軍隊裏的事情我插不上嘴啊!再說這次小剛做的是有點兒過分,整個一個武警支隊,全都被他送進了醫院。這放到哪兒,哪兒也說不過去啊!”
“那……那怎麼辦啊?”高圓圓心中一急,眼圈兒裏也見了紅潤。
劉長鶴擺擺手說道:“先不要著急。我說不上話還有林老爺子呢。林老爺子是軍隊中的元老,他出麵黃天一定會給麵子的。再不行,我們還可以把首領搬出來,這總夠了吧?”
高圓圓眉頭微微皺起說道:“您的意思是讓我把這件事情告訴給林爺爺?可是小剛說過,他不想驚動林爺爺和首領,他想自己來處理!”
劉長鶴嘖了一聲說道:“高圓圓啊高圓圓,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兒?現在都到了什麼時候了,哪還顧的了那麼多許多,先救出小剛再說!”
“是啊!小剛打了武警那麼多的人,現在他落在了武警的手裏,萬一武警要報仇,小剛會吃很多苦頭的!“龍靈兒憂心忡忡的說道。
聽龍靈兒這麼一說,高圓圓也不由得急了,再也不猶豫立即就接通了林超然的電話。
林超然一聽事情的原委,差點兒沒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先是為李小剛的父親被人打傷,差點致死感到震怒,後又因為李小剛怒發衝冠,平了武警支隊而感到震驚,這一怒一驚,林超然的心髒差點兒沒當場爆掉。
“高圓圓,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為什麼你現在才告訴我?”林超然有些惱火兒的衝高圓圓吼道。
高圓圓顫聲說道:“是小剛不讓我告訴你們的。他說你們為他做的已經夠多的了,不能再麻煩你們!”
林超然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這個小剛。我們做的再多也比不上他為國家所做的萬分之一啊!這麼大的事他都不跟我們說一聲,真是混帳!你們先不要著急,我現在就啟程,馬上趕過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小剛因為一個小小的社長而出事!”說完用力的掛上了電話,連外套都沒顧的上穿就衝了出去。
林超然出行從來都不會要求專機,這次他卻要了一架專機,火急火燎直飛s省。
機場處,劉長鶴和高圓圓早已經率人等在了那裏。
林超然急匆匆的走下了飛機,沒等高圓圓說話就開口說道:“馬上去醫院,看看李小剛的父親!”
一路上,林超然的眉頭緊皺,一言不發,車子裏的氣氛異常的沉悶。
劉長鶴咳嗽了一聲,說道:“老爺子,您一路勞頓,是不是先休息休息?”
林超然冷哼了一聲說道:“等我死了以後,我有的是時間休息!我問你,這個汪思智到底是什麼人?他本事不小嘛,一個小小的社長竟然能把小剛逼到這個份兒上!”
劉長鶴清了清嗓子說道:“其實他也不是一個什麼了不起的家夥。我已經把事情從頭到尾都了解清楚了!龍域旅遊集團掛牌成立的那一天,汪思智去參加了剪彩儀式。在儀式上他見到了李小剛,覺得李小剛財大氣粗,可以敲一筆,就向李小剛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