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所犯下的罪行,就算是判個死刑都不為過。雅斯萬萬沒有想到,阿爾法還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心中不由得一陣激動,同時也湧起一股深深的感激。喃喃的說道:“這都是天刺的功勞,有機會我們真的應該好好的報答他們。”笛雅咯咯的笑道:“閃電老大之所以肯為阿爾法求情,那全都是看在我是天刺媳婦兒的麵子上,您要報答的話,不如就報答我吧!咯咯……”
笛雅的玩笑話逗的雅斯忍不住也笑了起來,輕拍了一下她豐腴的屁股,雅斯笑說道:“是啊,我女兒的麵子多大啊,就連天刺都得讓你三分!……不過,也是你外公的命好,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讓你遇到了你高峰,攀上了天刺這根高枝兒!否則他恐怕真的逃不過這一劫了。”
一家三口正聊的起勁,看到高峰走了過來,紛紛將目光投向了他。笛雅有些緊張的問道:“老大怎麼說?”高峰微微一笑,道:“老大全力支持。這兩天,就會有一隊天刺抵達M國。”聽了高峰的話,笛雅嬌笑一聲說道:“我就知道老大會支持的!”“好吧,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我們M國官府也會全力配合的,不過,高峰,你準備從什麼地方開始?”高峰皺了皺眉頭,緩緩的說道:“先不急,我得先去見一個人!”
“誰?”德文克下意識的問道。高峰淡淡的說道:“是我的一位同胞。或許您會認識,他叫洪濤。”“洪濤?”聽到這個熟悉至極的名字,德文克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喃喃的問道:“華夏聯合會的會長?”高峰道:“不錯,怎麼,您認識他?”聽了高峰的話,德文克苦笑連連的說道:“認識?何止是認識,簡直是如雷貫耳!”頓了頓,德文克忽然有些扭捏的說道:“高峰,我……我想請你幫個忙。”高峰輕笑了一聲,說道:“叔叔有什麼需要我做的盡管說。”笛雅也在一旁說道:“是啊,反正都是一家人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德文克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的,作為華夏聯合會的會長,洪濤在M國有著強大的影響力,無數的人都想要結識他,包括我在內。隻可惜,這個人行事向來神秘低調,M國大多數的高層政要,隻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卻從來也不曾見過他,我的意思是想請你幫我引薦一下。哪怕僅僅的是見上一麵也可以。”聽了德文克的話,高峰才真正的意識到,如今的華夏聯合會在M國是何等的‘囂張’,就連德文克這M國眾議院議長要想見洪濤一麵,都得靠機會。
按理說,德文克提出的要求,高峰這個當女婿的應該無條件答應才是,可是高峰心中卻有著自己的擔憂。一來他從閃電的口中知道,德文克在M國之所以會陷入無比被動的境地,完全是因為華夏聯合會在背後操縱,換句話來說,其實洪濤和德文克是敵對的,他不知道洪濤會不會願意見他。二來,聽德文克的說法,洪濤在M國走的似乎是‘神秘路線’,畢竟這念頭,隨著人類知識的爆炸性發展,越神秘的事物也變的越令人恐懼,他將德文克帶到洪濤麵前,無疑是在德文克的麵前揭開了洪濤神秘的棉紗,會不會影響到洪濤的總戰略呢?
看到高峰眉頭緊鎖的一眼不發,笛雅顯得有些不耐了,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嗔聲說道:“你看你,我爸爸的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滿足,還讓我怎麼相信你?”聽了笛雅的話,高峰有些不滿,雖然他是喜歡笛雅,但是要他為笛雅放棄原則,背叛天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高峰的臉立即板了起來。沉聲說道:“如果叔叔的要求是針對我的,哪怕讓我去死,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洪濤不是我,他願不願意見叔叔,不是由我說了算!”
看到一向溫婉的高峰忽然變了臉色,笛雅的心中不由得一驚,呆住了。看到氣氛要僵,德文克急忙笑嗬嗬的說道:“高峰說的對,我們不能讓他太為難。”說著,含笑看向高峰說道:“高峰你別介意。我隻是希望你替我引見一下,當然,洪濤先生願不願意見我,完全在他,你不必為難。”聽到德文克這麼說,高峰的心中舒服了些,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明天,您就和我一起去找洪濤,我會盡量說服他見您。”德文克聽了後,滿意的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拜托你嘍。”
笛雅心中雖然還隱隱的有些不快,但是她也終於認識到,高峰雖然愛著她,並且也跟著他來到了M國,但是卻一刻也未曾真正的離開過天刺,一刻也未曾忘了他是一名華夏人。改變一個人的膚色容易,可是要改變一個人的心,尤其是像高峰這樣的一個,擁有著堅定愛國主義情懷的華夏人的心更是難上加難。笛雅從這件事情上也算是得到了小小的教訓,這對她和高峰日後的關係起到了很關鍵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