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茜皺了皺眉頭,帶著些無奈的說道:“你以為我想放他嗎?隻可惜他的勢力大的讓人吃驚。先是眾議院議長德文克,後是參議院議長喬麥斯,兩人聯手向我們警察局施壓,這壓力之大,恐怕連總統都不一定能承受的住,更何況是我們?”
南茜的話讓哈德的臉色更見灰白,滿是懊惱的抱著頭,揉搓著頭發,呢喃道:“上帝啊我到底是招惹了什麼人?”南茜苦笑了一聲,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看來你的確是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不過,有一件事或許能讓你高興起來,那就是你現在被無罪釋放了!”
“什麼?你……你要放了我?”哈德的眼睛都快從眼眶裏瞪出來了,滿是驚駭,卻沒有半分的喜悅。聲音顫抖的說道:“你怎麼可以放了我?這不是讓我去死嘛!你前腳放了我,我後腳就被人宰了,你還說這會讓我高興,你不如現在就一槍將我打死吧!”看到哈德激動不已的模樣,南茜滿是無奈的說道:“哈德,這是上麵的意思,我也沒有辦法。隻希望你能加點兒小心,福大命大的逃過這一劫了。
“你……這算是什麼話?我全招了吧!我是華盛頓最大的軍火銷售商而且販賣的全都是M方禁止買賣的尖端武器。”哈德以為他這樣說,南茜就會讓他繼續留在警察局,隻要他一日不出去,派克即便是再恨他,也拿他無可奈何。
可是他說了這麼多,南茜卻是一副無動於哀的樣子,哈德一咬牙又道:“我還殺過人,很多很多的人!你們沒有偵破的命案,全是我犯下的。拿著我的口供,你們怎麼也可以判我個特級謀殺,關我個千八百年的。”
說到這,見南茜還是沉默無語,哈德有些抓狂的吼道:“我靠!不帶你們這樣兒的。有你們這樣當警察的嗎?我可是罪大惡極的殺人犯,你們竟然都不抓我?哦對了,三歲的時候我就開始調戲鄰居家的小妹妹了,你不知道,我這個人都壞到骨子裏了,要是不把我關起來,會給社會,給人民帶來多大的傷害啊……”
“夠了哈德!”南茜忍不住嘰了一聲,說道:“我當然知道你罪名累累,抓你一點兒都不冤枉你。可是上頭的命令是讓我放了你,我沒有別的辦法!南茜的話讓哈德的臉上布滿了絕望與沮喪,頭也聾拉了下來。南茜歎息了一聲,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和派克打過招呼了,你或許會吃點兒苦頭,但是他絕對不會殺你。如果你能繼續活著的話,我勸你還是改惡向善,少做點兒缺德事吧。”
哈德抬頭瞪向南茜,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我死了,我不會去恨派克。我隻會恨你們這些混帳警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等著瞧吧!”看哈德咬牙切齒,雙眼發紅的模樣,南茜的心中煞是不好受。可是現實如此,她一個小小的警官又能做什麼呢?
攤上這麼大的案子,卻一天不到就走出警察局的,除了派克之外,恐怕也不會有別人了。經此一事,派克的信心大漲,捎帶著氣質也變了許多。一種脾院天下的霸氣隱隱的開始在他的身上顯現。就這一點來看,派克這次算的上是因禍得福了。
在警察局的洲麵,高峰帶著瑟拉德等一幹跟他一起被抓進來的三T黨兄弟正等著他。說實話,包括瑟拉德在內的這一幹兄弟在警察局裏的時候都絕望了。誰也沒想到,他們竟然能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並且還帶回了那幾箱軍火。就好像是做夢似的,讓他們產生了一種深切的不真實感。
“是老大!”看到派克意氣風發的走了出來,瑟拉德心中一振,忍不住喊了起來,帶著兄弟們一起迎了上去。看到眾人,派克哈哈的笑了起來,打趣的說道:“兄弟們在這免費的旅館裏過的還好吧?”
一幹人哄然應好,隨後發出一陣陣爽朗的笑聲。派克和眾人一一擁抱後,來到了高峰的麵前,滿是真摯的說道:“峰哥,我知道這一次都是你在後麵用力,謝謝!”高峰微微一笑,說道:“謝倒不用,你小子以後要是能少給我惹點兒這樣的麻煩,我就知足了!好了,相信這件事讓你學到了很多,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走吧!”
派克搖了搖頭說道:“不急,哈德那混蛋還沒有出來呢。”高峰的眉頭一皺笑道:“你不說我還忘了。那就等等他!”“峰哥,我聽說,這次為了救我出來,M國參眾兩院的議長都出麵了。這是不是真的啊?”高峰笑了笑說道:“你現在人都已經出來了,你還問這些做什麼?”派克嘿嘿的笑道:“我驕傲啊!想想,咱出了事就連M國參眾兩院都調動了起來,放眼M國有誰有我這麼大的排場?哈哈哈……”
高峰搖了搖頭說道:“虧你還笑的出來!這次欠了人家這麼大一個人情,我看你以後拿什麼來還。”說著,高峰長長的歎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最難還的恐怕就是人情債了。等你當上了M國終極教父的時候,這兩個大大的人情,你就慢慢兒還吧!”派克一擺手說道:“不急,那是以後的事。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