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槍聲驚動,一窩蜂似的向著出口湧去,渴望以最快的速度挑離該裏,結果卻被幾個持槍的年輕熱一痛狂掃,給擋了回去。賀飛又開了幾槍,怒聲喝道:“給我安靜下來!誰再吵,我就送誰下地獄!”賀飛的一番恫嚇起到了效果,人群安靜了下來,在賀飛手下的逼迫下,圍成了一個圈子,蹲了下來。這其中也包括李小水劉長鶴,鄧峽他們李小水滿是惶急的四處搜尋著李小剛的身影,希望李小剛出現,降服這些旱匪。
可是李小剛卻如同失蹤了一般,一去不複返了。劉長鶴和鄧峽身為s省的父母官,本來不應該就範,然而賀飛手中的槍可是不管他們是不是父母官,射出的子彈同樣能要他們的命。權衡之下,兩人決定暫時隱忍,蟄伏待機。朱珊,高圓圓,昊有兵還有朱三清受到了特別的對待,被留在了台上。
等到人群安靜下來之後,賀飛把玩著手中的手槍,淡淡的說道:“諸位,我與各位近日無怨,往日無仇。所以今天隻要大家不與我為難,我也不會和你們為難。等我達到了我的目的,我自然會離開,一根毫毛也不會傷害你們。可是,如果有人不識相,給我添麻煩,那對不起,我的槍可是不認人的!在場的諸位都是在s省乃至在全國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們的死對國家來說都是一種遺憾,為了不讓這遺憾發生,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賀飛說的明白,眾人聽的清楚。聽到賀飛說不會傷害他們,眾人紛紛的都冷靜了下來,心頭暗暗的揣測賀飛今天來的目的,多半是衝著朱家而來的。劉長鶴轉頭看向朱三清,見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更加篤定了心中的揣測。朱三清雖然為人固執,但是固執並不代表他就是個壞人,反之,朱三清卻是一個成功的商人,為國家做出了卓越的貢獻,如果他有個閃失朱氏集團必亂,而朱氏集團一亂,對s省的稅收將是一個不小的打擊。這是劉氏鶴和鄧峽所極度不希望見到的。
按理說,朱氏集團雖然大,但是其一年所創造的是稅收,別說比不上龍泉,龍喜,龍幕,強農銷售這四大企業,就連剛成立不久的龍域旅遊集團,也有所不及。
然而讓兩人鬱悶的是,這些龍字頭的和李小剛有關係的企業,早就在不久之前,被國家直接接管。也就是說,這些集團的一切行為都直接對國家,對上峰負責,除了集團的地址是設在s省之外,和劉長鶴他們再也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更別說是這幾大集團每年上繳的巨額利潤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劉長鶴他們也隻能倚重像朱氏集團這樣的企業了,然而s省雖然發達,但是像朱氏集團這種規模的大企業也隻不過是寥寥數家,損失一家,s省的財政稅收就要減少近十個百分點。稅收減少了十個百分點,各項預算就會立即捉襟見肘,讓劉長鶴這個當領導的如何能不擔心?劉長鶴不顧鄧峽的阻攔,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賀飛,大聲說道:“我是s省劉長鶴!我想我應該和你談談!”賀飛上下打量了劉長鶴一眼,淡淡的說道:“我幾乎天天都能在電視上看到你,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是誰?那麼領導大人,你有什麼要和我談的?”賀飛從容的掏出了一根香煙,點上,深吸了一口,隨後吐出一長串長長的煙霧,一連串的動作讓他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頹廢魅力,更易打動女孩子的心。
劉長鶴皺了皺眉頭,緩緩的說道:“我隱隱的猜到,你這是衝著朱氏集團朱三清先生而來的。我猜的沒錯吧?”賀飛冷冷的看著朱三清,幽幽的說道:“是的,果然慧眼如炬!”賀飛的話無疑是肯定了劉長鶴的猜測,朱三清的臉色又變得難看了些。劉長鶴歎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和朱三清先生之間有什麼樣的矛盾,但是你這樣的解決方式,我卻認為不妥當今社會是個法製壯會,一切都有法可依。你心中若有不平,大可付諸法律,法律自會給你一個公正的交代。而你這樣做,實在是太不明智了!”
“哈哈哈……一哈哈哈……”劉長鶴的話音落地,賀飛的口中頓時發出了一連串淒慘至極的笑聲。劉長鶴的麵色一變,冷冷的問道:“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賀飛猛然收住了笑聲,冷冷的瞪著劉長鶴,一字一頓的說道:“當然不對,什麼法製社會?全都是狗屁,騙人的東西!法律隻是富人用來保護自己,壓迫窮人的工具,他從來都不會為像我這樣的小人物說話。我的大人,你何必用該些漂亮虛偽的言辭來敷衍於我,難道就不覺得無趣的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