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不是傻子,聽到木平的話,意識到木平和刀疤也不是一般人,要不然也不會不將汪奇如此不放在眼裏。急忙點了點頭,望向刀疤問道:“您說!”刀疤冷冷的說道:“把這些人的屍體都放到你們的太平間裏,如果汪奇的人來要,你就告訴他們,這隻是開始,兄弟會和他汪奇的大限已經到了。如果他們要找我們,就讓他們去三元賓館,我在那裏等著他!”“是是是,我一我一定轉告!”院長忙不迭的連連點頭說道。
刀疤又道:“你們這裏應該有VIP病房吧?騰出一間來,桑先生和桑太太要住進去!”“不一不用了,我們住在這裏就可以了一”桑龍豪一聽,急忙說道。木平皺了皺眉頭道:“桑先生,讓您住您就住,不用跟我們客氣!反正到最後都是汪奇買單!”聽了木平的話,桑龍豪點了點頭,不做聲了。“我這就去為桑先生準備VIP病房,請您稍候!”院長邊說著,邊匆匆的去安排了。那焦急的樣子,就好像是為他老娘準備的一般。
刀疤轉頭看向那個被卓耀的手下打傷了的病友,說道:“雖然你沒幫上什麼忙但是你能仗義執言,實在是好樣的!木平,拿出一百萬,給這位先生,讓他好好療傷!”木平連絲毫猶豫也沒有,從口袋裏掏出支票,咧咧的寫了一張,隨手便遞給了桑龍豪的那位病友。那人滿是驚愕的接了過來,低頭一看,果然支票上端端正正的是一百萬。“啊!?”這個巨大的數字讓他忍不住張大了嘴巴,驚呼了起來。他住在這樣簡陋的病房裏,足以說明他的經濟狀況一般,恐怕活了這麼大歲數,他總共掙的錢還不到一百萬。可是現在隻是說了幾句話,挨了一頓打,就得到了一百萬,這讓他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
不光是他,周圍的人也不禁發出了陣陣驚呼之聲,一個個的目光中充斥著羨慕,甚至是嫉妒,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估計他們要搶著去挨那頓打了。刀疤就是要讓他們看看,現在的天還是藍的,不是黑的,隻要敢主持公道,那就一定會得到回報!“這一這太多了些,我一我不能收啊!”桑龍豪的病友倒是個老實人,拿著這麼一張數額巨大的支票,有些心虛膽怯的對木平說道。木平笑了笑,說道:“讓你拿就拿著,這是我們老大給你的醫藥費,同時也是對你的褒獎!信我的,做好人,沒錯兒!嗬嗬一”
“那個一兩位先生,桑先生的VIP病房已經準備好了。”院長此時折了回來,對刀疤和木平滿是恭敬的說道。木平的眉毛一挑,怒聲喝道:“既然準備好了那還傻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幫桑先生轉院?”“哦,是是是,我這就安排!”
院長一聽,不敢怠慢,急忙招呼著一幹醫生和護士,忙活了起來。十幾分鍾後,桑龍豪便躺在了潔淨優雅,布置宜人的VIP病房的病床上。
將一幹醫生護士,連同院長一起趕出去後,桑龍豪滿是感激的望著木平和刀疤說道:“兩位先生,我一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了。如果不是我身子骨兒不便我一我非給兩位磕幾個響頭不可。”
“啊?那我們可不敢接受,如果讓剛哥知道了,不拆了我們的骨頭才怪!”木平此時完全收起了先前的狠辣,笑眯眯的說道。“剛哥?”桑龍豪皺了皺眉頭,滿是不解的喃喃問道。“怎麼?你不是剛哥的朋友嗎?難道你不認識剛哥?”見到桑龍豪的臉上寫滿了迷惘,木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反問道。
“我一我好像不認識什麼剛哥啊?”桑龍豪搜遍了腦海中的記憶,也沒想起,他身邊有這麼一個威猛的竟然體汗奇都不放在眼裏的剛哥。“什麼?你不認識剛哥,可是剛哥怎麼會知道你呢?”木平愈加迷惑了,忍不住問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們是不是燕子的朋友?”桑太太的神色一振,急聲問道。“燕子?哪個燕子?”木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燕子是我的女兒,現在在國外念書,前幾天她打電話回來,說有一個十分了不得的人物,會為我們伸冤的,她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你們剛哥吧?”桑太太幽幽的問道。聽了桑太太的話,節疤略一沉思便明白了其中緣由,說道:“您推測的應該沒錯。一定是您女兒將您一家的遭遇告訴了剛哥。剛哥這個人眼中最揉不得沙子,得知你們一家被汪奇如此加害,肯定心憤難平,於是便派了我們兩個來到了這裏。”
“就一就你們兩個嗎?”桑龍豪滿是擔心的望著刀疤,喃喃的問道。他在M市生活多年,對汪奇勢力的龐大心中最是清楚,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擔心。木平聽了嗬嗬一笑的說道:“桑先生,您放心吧,我們的人都在賓館裏休息。我和刀疤哥是奉了剛哥的命令,專程來看望您的。”“刀疤哥?一難道你是一”桑龍豪聽了木平的話,心中猛的一振,無比激動的挺起了身子,直勾勾的望著刀疤,渾身顫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