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個小小的兄弟會,指甲蓋兒般大小的汪奇,我就不相信他能折騰起多大的風浪!”木平滿是不屑的冷冷說道。刀疤輕笑了幾聲,沒有言語。“大哥,外麵好像有動靜!”此時,刀疤的貼身保鏢俯身對刀疤說道。刀疤和木平透過窗戶向外看去,隻見足有幾十輛的警車,呼嘯著停在了三元賓館的門外,上百個警察從車上走了下來,將三元賓館圍了個水泄不通。刀疤見了,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難怪汗奇他到現在還沒有動靜,原來是準備先讓警察探我們的底,哼哼一平子,本地的公安部門的情況查清了嗎?”
木平點了點頭,說道:“查清楚了。M市的公安局長叫韓三平。早就被汪奇的金錢擺平了,表麵上風光無限,其實就是汪奇的一條狗!”刀疤冷冷的說道:“本該如此!否則的話,汪奇也不會鬧得這麼凶!M市的政府官員又怎麼樣?”“整個M市的公務員有百分之五十都收過汪奇的黑錢。最大保護傘,是M市市長蔡慶。
整個人極為貪婪,每年從汪奇那兒得到的黑錢超過八位數。也未汪奇做了不少的事,開了不少的方便之門。不過值得一提的是,M市的市委書記劉江生倒是一個難得的清官,對汪奇恨之入骨,然而,勢單力薄,在汪奇的幫助下,已經被架空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實權,所以空有一身抱負,卻無處施展。”
“哦?在M市這個汙濁之地,竟然還有人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委實是不容易啊。”刀疤笑了笑,對劉江生倒是生出了不小的興趣。“刀疤哥,他們上來了,應該就是衝著我們來的!”木平望著窗外的警察說道:“好像還是韓三平親自帶隊,這條狗為汪奇辦起事來,還真是盡心盡力!”
“狗嘛,本來就要忠心護主,否則,怎麼能向主人搖尾求賞呢!哼!”刀疤滿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說道。“刀疤哥,那我們該怎麼辦?對方畢竟是警察,有著官方的身份一”木平眉頭微皺的問道。木平之所有這樣說,不是因為害怕,而隻是覺得麻煩。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刀疤給打斷了,隻聽刀疤振聲說道:“警察又怎麼樣?想當年,剛哥帶著我們,連武警大隊都給挑了,還怕這些小小的警察?既然汪奇放出了他的狗,那我們自然就要祭起打狗棒了。狗這種東西,你軟他就硬,你硬他就隻剩下搖尾巴了。”說完轉頭對身旁的一個閃電幫成員說道:“你去,盼咐我們的人,呆在房間裏,靜待我的命令!”
“嘿嘿一當年,您和剛哥大鬧武警支隊,我沒有趕上,這一次,我可一定不能錯過。刀疤哥,一會兒動起手來,那個韓三平你可得留給我!”木平滿是興奮的對刀疤大聲說道。刀疤嘿嘿一笑的道:“放心,不會有人和你搶的!”
兩人正說著,房門忽然被人狠狠的從外麵給喘了開,十幾個警察同時湧進了房間裏。警槍警棍,同時指向了刀疤和木平等人。“不許動,你們被捕了!”伴隨著一聲怒吼,韓三平一臉威武的走了進來。
韓三平人長的很魁梧,身高一米八,濃眉大眼,外表顯得很是正派,讓刀疤看了,隻覺得可惜了韓三平這一身的皮囊。韓三平本身就是公安局長,在M市高人一等,又有了汪奇的支持,更是了不得,很是不可一世。走進房間,見到刀疤和木平,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的,便喝道:“把他們給我銬起來!”
韓三平的話音一落,幾個膀粗腰圓的警察便同時逼上了前來。其中一個,不知道是瞎了眼,還是建功心切,直撲向了刀疤,在沒有遇到李小剛之前,刀疤沒少和手銬打交道。可自從閃電幫獨霸一方之後,就再也沒有哪個警察,敢在他的麵前亮出手銬了。以刀疤的身份,自然不會讓他銬住。那人還未走到刀疤的麵前,就被刀疤一腳給喘飛了出去。身體在空中連翻了個滾,帚後重重的撞在了牆上,昏了過去。
與此同時,刀疤長身而起,嘴中冷若冰霜的吼道:“王八蛋,瞎了你的狗眼!”
“你……你敢襲警?”刀疤的舉動讓韓三平大吃了一驚,眉頭緊皺的瞪著刀疤喝問道。“襲警?哼哼!很了不起嗎?”木平冷哼了一聲,右腿連連甩動了兩下,那兩個向他走來的警察,被他一腳一個的同時踢飛了出去。“反了反了,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馬上通通的給我趴下,否則我們就要開槍了!”韓三平無比憤怒的連聲吼道,同時將腰間的手槍拔了出來,對準了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