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咯咯的笑著說道:“你管他是幹什麼的呢?他給你們的紅包,你們隻管拿著就是!咯咯!”“喂!要是你們覺得紅包少的話,沒關係,我這裏還有!大把大把的,隻要你們開開門,隨便你們拿!”門外傳來了黃澤友的喊聲。
屋子裏的葛珊一聽,咯咯的笑了起來,對著伴娘們喊道:“姐妹們,你們聽見了吧,敢情站在外麵的不光是帥哥,還是財主!大家說,這樣的男人,我們能放過嗎?”
“不能!堅決不能!”伴娘們更起勁兒了,一個個豁出去了似的,將門頂的嚴嚴實實。幾個黃澤友的戰友用力推了幾把,竟是絲毫也沒推動。
潘倩衝著門外喊道,“紅包的事算你們有誠意,已經夠了。不過,新娘子說了,要想過這個門,你們得唱幾首歌來聽,要是好聽啦,門自然就打開了,要是我們不滿意的話,咯咯一那就對不起了哦。
“唱歌?你們誰會?”黃澤友轉頭看向他的伴郎們,幽幽的問道。
黃澤友的伴郎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麵麵相覷。若是論起舞槍弄棒,他們個個都是行家裏手,可要是說到這唱歌,那就另當別論了。一夥人全都五音不全,唱起歌來,其殺傷力堪比‘音殺功,!
看到伴郎們一個個皆都往後縮,黃澤友苦笑了一聲,轉頭衝著屋子裏喊道:“你們真的想要聽我唱歌?“當然!不唱歌就別想進來!”潘倩笑咯咯的脆聲說道。
“那好,我有一個請求!隻要你們答應了我,我立即就唱!”黃澤友大聲的說道。
“行!那你先說說是什麼請求!
“我的請求就是,能不能在我唱歌的時候,幫我把我老婆的耳朵堵上,我不想破壞我在我老婆心目中的形象,更不想讓她受到傷害!”黃澤友說道。
潘倩聽了滿是奇怪的望向秦琴,呐呐的問道:“他是什麼意思?秦琴咯咯的笑了幾聲,一邊自覺的用雙手捂住了耳朵,一邊笑著衝門外喊道:“老公,我已經捂好耳朵了,你可以一展歌喉啦!咯咯一”見到秦琴的舉動,聽到她的話語,潘倩等一幹伴娘心中無不打了個哆嗦,隱隱的覺得,以唱歌作為為難黃澤友的手段,似乎並不是一個好主意。
果然事實證明了她們心中的不安,當深吸了一口氣,黃澤友放聲歌唱的時候,潘倩等人就好像是被雷劈了似的,渾身一震,隨後一個個的表情,就如同吃了毒藥似的,變得無比難看。紛紛的學著秦琴的樣子,用雙手將耳朵緊緊的捂了住。潘倩一邊用力的捂著耳朵,一邊東張西望的尋摸著什麼。看到桌子上有一把剪刀,大喜急忙衝了過去。
秦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問道:“倩姐,你幹什麼?潘倩滿臉痛苦的說道:“秦琴,你不要攔我,就讓我用這把剪刀刺穿我的耳膜吧!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般,如此渴望的想要變成一個聾子!秦琴,你就成全了我吧!
秦琴忍不住咯咯的笑著說道:“倩姐,不至於吧?潘倩滿麵鄭重的說道:“怎麼不至於?沒了耳朵,總比沒了小命兒好吧?我怎麼那麼蠢,竟然會想到讓他唱歌,這不是折磨他,分明是在折磨我自己啊!我我我一”
秦琴笑了笑,對著門外喊道:“老公,收起你的鬼哭狼嚎神功吧,這裏麵有人要自殺啦!咯……
“那可以開門了吧?”黃澤友笑眯眯的收住了歌聲,問道。
潘倩嬌哼了一聲,喝道:“休想!你把我們折磨的這麼慘,還想要讓我們給你開門,別做夢了!
黃澤友不禁出了幾聲苦笑,明明是潘倩她們強烈要求他唱歌的,如今又以他唱的難聽為由拒絕開門,讓黃澤友覺得好不無奈!殊不知,讓他這麼一個唱歌唱的難聽到出神入化境界的人,在眾目睽睽下開口唱歌,本來就是一種折磨。
“友哥,我有辦法把門打開!”黃澤友身旁的一個他的隊友,笑眯眯的對黃澤友說道。
“哦?你真的有辦法?快說!”黃澤友正愁著呢,一聽大喜,急忙催促道。
那兄弟笑了笑,說道:“我們門兒敲不開,可以從別的地方進去嘛,比如說陽台!我和一個兄弟,從陽台上爬進去,咱們來個裏應外合,我就不相信還打不開這門!
黃澤友的這些兄弟,每一個都是身手矯健的高手,爬個陽台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小兒科!黃澤友聽了大喜,急忙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鐵子兄弟,這次你要是能幫我過了這一關,以後我幫你洗一個月的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