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李小剛,你不要這麼肉麻好不好?這裏不隻是你們兩個人!”欣然衝著李小剛,嬌聲說道。
李小剛轉頭看向欣然,滿是認真的打量了起來,欣然還從來沒有被李小剛這樣打量過,不禁有些害羞,輕斥道:“你看什麼看,難道不認識了?”
李小剛嗬嗬的笑著說道嗯是有點兒不認識了。看你麵帶桃花眼含秋瑕看來愛情果然是一個滋陰養顏的好東西。哈哈一”
“呸!你說什麼呢!”欣然大羞,輕啤了一口,撇嘴說道。
“哈哈哈一高圓圓都告訴我了,說你和費斯德一見鍾情,兩人成天如蜜調油如膠似漆的黏糊在一起,看來,你對我替你找的這個準老公十分的滿意嘛!”欣然一向都是一副幹練的女強人的樣子,很少會展現這嬌柔多情的一麵兒,讓李小剛可謂是打開了眼界。
欣然狠狠的白了李小剛一眼,道:“笑話!我和費斯德那是我們的緣分,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感激你!哼!”
李小剛總算是見識到了欣然嬌蠻的一麵,原來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樣的。欣然之前之所以會那麼強勢,多半是因為沒有得到過男人的嗬護。現在好了,一有男人嗬護,立即就顯現出了女人的本性,看來這女人還真是不能寵的。
“剛哥,你回來不會隻是為了和欣然鬥嘴的吧?”洪濤在一旁說道。
李小剛笑了笑,說道:“當然不是!雖然說和欣然鬥嘴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兒,但是兔子也有惱怒的時候,若是把我們的欣然給鬥生氣了,那可是一件十分不妙的事情!”
“李小剛,你現在已經把我鬥火了!我問你,你說誰是兔子?”欣然一掐小蠻腰,怒視著李小剛嬌聲喝道。
李小剛幹笑了一聲道:“比喻比喻,純粹是比喻而已!嗬嗬一”
笑鬧了一陣兒,總算是回到了正題上。李小剛抱著高圓圓舒舒服服的坐在了沙裏,道:“阿濤,我離開M國的日子也不算短了,來,跟我說說,我們的事情都進展的怎麼樣了。”
洪會指奮是了笑說道:“您具體的是想問M國大選的事兒呢,還是次貸危機的事?”
李小剛道:“我都想聽聽。”
洪濤道:“那好,我們先跟你說說M國大選的事兒,順道等費斯德來跟您彙報次貸危機的事兒。”頓了頓,洪濤說道:“M國大選的情況總體來說,一切都在朝著有利於我們的境地展,麥金利的支持率已經遠遠的過了哈丁,如果不生特殊事件的話,哈丁即便是拍馬恐怕也追不上了。您要是看看M國的報紙和新聞,就會現,現在幾乎所有人都已經認定,麥金利必將在大選中擊敗哈丁,成為M國的新一任總統。”
聽了洪濤的話,李小剛十分滿意的笑了起來,說道:“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幹的不錯嘛!”
洪濤笑嘻嘻的說道:“這都是嫂子和欣然姐的英明指揮的結果。”
李小剛看向欣然問道:“欣然,當初我讓你來M國,幫助麥金利競選M國總統,看來是一個十分英明的決定。我自己都忍不住要為我的機智讚一個了。”
欣然撇嘴說道:“那是當然!對我來說,幫助麥金利大選,其實就是一個變相的推銷過程。隻不過推銷的商品有些特殊,是人罷了。”
高圓圓道:“老公,雖然現在一切順利,但是你沒來的時候,我們也在為一個問題而感到擔心。那就是麵對我們的咄咄相逼,共和堂人卻表現的十分的平靜,平靜的有些詭異。我們認為,共和堂之所以會這麼平靜,是因為他們正在醞釀一個不得了的反擊計劃。隻是我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反擊,所以大家的心裏都有些擔心。”
李小剛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古人早就有雲,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洞敵先機,的確是必須的。洪濤,你手下那麼多高手,難道就不能派一兩個潛伏到共和堂去臥臥底?”
洪濤苦笑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沒有試過嗎?可是共和堂比平時加大了警戒級數,隻要一有陌生的麵孔出現,立即就會引起他們的警惕,我也試圖收買過他對方的高層人員,但是就連對方地位很高的人,都不知道哈丁在搞什麼鬼?隻是成天看到哈丁和萊文斯嘀嘀咕咕的,但是卻不知道他們在嘀咕些什麼。”
李小剛幽幽的道:“共和堂哈丁接連吃了這麼多的虧,他們慎重些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就沒有辦法打聽到對方的內幕消息,采取針對性的預防。我雖然能從共和堂的總部將那麼重要的文件偷出來,但是卻沒有辦法從他們的腦袋裏偷東西。剛哥,既然你回來了,那剛好,這件麻煩事就交給你了!”洪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