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剛趕忙將她扶了起來,好言安慰了一陣,等她不再哭了,這才對燕南飛三人說道:“三位大哥,我看你們也都是有權有勢的人,我求求你們,你們就好人做到底,幫她一把吧。”
“幫?怎麼幫?難不成你讓我們去殺了由天上南,滅了由天家族?”燕南飛苦笑了一聲,問道。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由天家族在島國的勢力很大,不是說滅就能滅的了的。我隻是想請幾位大哥收留她,讓她跟在你們身邊,有你們保護,由天上南就不敢再欺負她了。”楊剛急聲說道。
袁飛的眉毛一挑,沉聲問道:“楊剛,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她的意思?”
楊剛躊躇了片刻,低頭道:“是她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三位大哥,你們既然有能力保護她,就讓她跟在你們身邊吧,那樣她會安全些的!”
“安全些?”燕南飛不禁出了一聲苦笑,對楊剛說道:“兄弟,這你恐怕就錯了。她跟在我們身邊,隻怕是會更加危險。她連累不到我們,我們卻會連累了她!”
“啊?”燕南飛的話讓楊剛吃了一驚,臉上布滿疑惑。他不知道燕南飛他們此次來島國的目的,如果知道了,他也就不會疑惑了。
“楊剛,你還是讓她走吧。即便是找個地方躲起來,也比跟在我們身邊安全。”袁飛搖搖頭,對楊剛說道。
楊剛顯得很是為難,一看到島國少女那楚楚可憐的神情,楊剛到了嘴邊兒的話,就又咽了回去。最後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求求燕南飛他們,於是又道:“三位大哥,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能藏到什麼地方去?我知道你們不待見島國人,可是這女孩子也太可憐了,你們就行行好,幫她一把吧!”
“嗬嗬一真是沒想到,我們的這位楊剛兄弟,竟然也是個憐香惜玉之人。”見到楊剛一而再,再而三的為島國少女求情,燕南飛忍不住笑說道。
一句玩笑話,讓楊剛忍不住紅了臉,不時的用眼睛去膘一下身旁的島國少女,讓燕南飛的心中不禁一動,暗自思忖道:“這小子該不會是喜歡上這島國丫頭了吧?”燕南飛此時再打量那島國少女,現這島國少女生的明目皓齒,肌膚凝雪嫵媚動人,難怪楊剛這愣頭小子會不由自主的動心。
看到楊剛眼中對島國少女的關切之意是越來越濃,燕南飛倒有些不忍心讓他失望了,轉頭看向袁飛,問道:“袁飛兄弟,你說怎麼辦?”
袁飛皺眉道:“燕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丫頭若是跟在我們身邊,隻怕是更凶險。到時候,恐怕不是救她,倒是害了她了。
夔南飛點了點頭,對楊剛說道:“楊剛兄弟,她跟著我們未必安全。而且她一個女生,我們照顧起來也不大方便。難道你心目中就沒有什麼理想的安全地方,供她暫時躲藏嗎,不一定非要跟著我們才安全。
“要我看,不如就讓他藏到華夏城去吧。島國人膽子再大,也不敢到華夏城去撒野吧?”燕南昭想出了一個辦法,說道。
“對啊!你們倒是提醒我了,如果將他藏到黃師傅的武館裏,倒是個不錯的地方。隻是黃師傅他對島國人向來嫌惡,我怕他一不管了,先試試看再說。”楊剛滿麵興奮的對島國少女說了一通,那島國少女最後也是一副很高興的模樣,點了點頭。
楊剛的車裏,剛好還有一個空位,島國少女便坐進了他的車裏。楊剛剛要動車子要走,卻才現袁飛還沒有上車。
隻見袁飛陰沉著臉走到了那領頭的島國男人的麵前,冷冷的道:“回去告訴由天上南,如果他是真的喜歡美紀子小姐的話,就從此以後改掉這些個拈花惹草的惡習!若是他敢讓美紀子小姐受哪怕一點兒委屈,我就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你一你會為今天所做的這一切後悔的!”那島國男人不服氣的狂吼了一聲。
袁飛瀟灑的飛起一腳,在窟中劃過一條美妙的弧線,重重的踢在了他的腦袋上,出啪的一道無比清脆的響聲,直接剝奪了他的意識,宛如一條死狗般的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媽的!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矮蘿卜頭!幹!”怒罵了一句,袁飛這才鑽進了車裏。
楊剛衝著袁飛高高的豎了豎大拇指,這才動了車子。
在回華夏城的路上,幾人才知道,島國少女的名字叫鬆菊秀美,是一個在讀的島國大學生。一次偶然的機會,被由天上南撞了上,由天上南頓時將其驚為天人,展開了瘋狂的追求。本來由天上南長的英俊,有出身豪門,能釣到這樣一個不錯的金龜婿,鬆菊秀美也有些動心。然而正道鬆菊秀美芳心鬆動,準備答應由天上南的追求時,才發現,由天上南其實就是一個玩弄女性的紈絝子弟。對他玩弄的女性已經不知道有多少,而且個個下場淒慘。鬆菊秀美又不是白癡,當然不會明知道麵前是火坑,還義不容辭的跳下去,當即就決定擺脫由天上南的糾纏,與他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