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生的明媚皓齒,活潑開朗的華夏女孩兒應聲走了出來,熱情的拉起了鬆菊秀美的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鬆菊秀美見自己總算是能在這裏住下來了,趕忙衝著黃貫中鞠了一躬,表示感謝。
“師父師父,大事不好了!”黃貫中剛要擺手讓鬆菊秀美不必客氣,伴隨著一陣急促的喊聲,一名精武門的弟子腳步匆匆,麵色慌張的衝了進來。
眨”黃貫中的眉頭一皺,沉聲喝道:“看你慌張的那樣子,莫非天塌下來了不成?”
“師父,浩天雄一帶著幾百號人,浩浩蕩蕩的奔我們這兒來了,看他們來者不善,好像一好像是踢館來了。”
“什麼!?”黃貫中的麵色一變,轉眼看了鬆菊秀美一眼,心中暗道:“不會吧,來的這麼快?”
“師父!”精武門和真選組向來有過節,精武門的弟子也都習慣了,一聽說真選組的人要來踢館,一個個立即拿起了家夥,站到了黃貫中的麵前。
“老黃,不會有事兒吧?”孫小小有些擔心的靠向了黃貫中,低聲問道。
黃貫中大手一擺,喝道:“能有什麼事兒?有我黃貫中在,那島國鬼子休想占得了便宜去。徒兒們,跟我出去看看,真選組的兔怠子們又想做什麼妖兒!”說完,大步流星的邁出了精武門。
在精武門的門前,有一處比較寬敞的廣場。那是華夏城的華人居民,齊心協力向島國官府要求下來的,好供華夏城的華人娛樂,散步,聚會之用。在這裏交手切磋最是寬敞,省的打壞了精武門裏的東西,那就劃不來了。
精武門的弟子並不多,總共也就一百多人,而真選組一來就是幾百號人,雙方在人數上差距不小。不過因為有黃貫中的在,精武門的弟子雖然人數占據劣勢但是卻並不驚慌。
轟隆隆!轟隆隆!沒多大一會兒工夫,卡車引擎的聲音便傳了過來,隨之真選組的人馬也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裏。遠遠望去,十幾輛卡車上見頭不見尾,車上沾滿了手持各種武器的真選組打手,聲勢浩大嚇人,沿途的一些個商鋪,紛紛將大門鎖了起來,生怕被殃及到。要知道,真選組在島國向來無法無天,起瘋來,更是不管不顧。要是被這些沒人管教的狗給咬了,那可虧大了。
車子還未聽穩,車上的真選組打手便紛紛跳了下來,不多久,廣場上便站滿了攢動的人頭。孫小小放眼望去,真選組的打手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眼冒寒光就如同擇人而嗜的怪獸,讓她忍不住連抽了幾口涼氣。
由天家族和真選組有著密切聯係,這在島國不是什麼秘密。鬆菊秀美生怕真選組的人是來找她的,直嚇得呼吸急促,麵色白,站都有些站不住了。楊剛急忙走到了她的身旁,輕柔的握住了她的手,低聲安慰不休。
待到真選組的一幹打手都就位之後,浩田雄一這才從車上跳了下來,大模大樣的走到了黃貫中的麵前。
黃貫中冷冷的瞪著浩田雄一,也不言語。兩人在島國也算得上是老冤家了彼此之間也不知道交手過多少次,都要習慣了。隻是真選組像今天這樣動用如此之大的排場,還是第一次。
“黃師傅,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精神啊!”雖然浩田雄一對黃貫中恨得牙根癢癢,可還是假模假樣的打著哈哈,表演著他島國式的虛偽,黃貫中就沒那麼客氣了,脖子一揚,滿臉的不屑,張口就譏諷道:“我為人行得正,坐得端,從來也不做恃強淩弱的虧心事,夜裏睡覺睡的香,吃飯也吃得飽精神自然是好了!隻是浩田雄一你的精神卻好像不怎麼樣,該不會是日日夜夜睡不著覺的緣故吧?”
浩田雄一上來就被黃貫中狠狠的奚落了一番,臉上很是有些掛不住,島國式的虛偽也表演不下去了,索性撕破了臉皮,恨恨的道:“你們華夏人不是常說,臥榻之側豈容他人熟睡嗎?我身邊躺了你這麼一隻猛虎,我自然是睡不好了。”
黃貫中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說道:“那你就不如我了!我身旁躺著你這條嫩皮狗,我都照樣睡的香!哈哈哈一”
“八嘎!”浩田雄一身旁挑出了一個手持島國武士刀的男人,狠狠的瞪著黃貫中,好像要一刀劈了他一般。
黃貫中根本就沒將他放在眼裏,嘴角兒微微一抽,撇嘴說道:“我剛說到狗你就吠起來了?”
“我殺了你!”那男人衝動了,不顧浩田雄一阻攔,一橫武士刀,便向著黃貫中攔腰掃了過去。
黃貫中冷笑了一聲,不等對方的刀鋒逼近,便迅猛如雷的踢出了一腳。蓬!一聲悶響過後,那持刀的島國男人登時如同皮球般的遠遠的飛了出去。黃貫中的這一覺力量沒有千鈞也有五百鈞,隻怕免不了他筋斷骨折,日後能不能再站起來都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