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柳生清秀的話語中滿含譏諷之意,牧田慶豐愧道:“都是弟子無能,不能替我島國武士揚威,反而讓我們島國武士的名聲受損。弟子甘願一死,以謝天下!”
柳生清秀冷哼道:“你少跟我來這一套!你要是肯一死以謝天下,師父我現在就成全了你。說,打傷你的華夏人是什麼來曆?”
牧田慶豐聽柳生清秀相問,心中頓時一喜,趕忙說道:“師父,是中華燕家的人。”
“什麼?中華燕家!?”柳生清秀的眼睛猛地睜了開,幾道森然冷電,從中驀然射出,然而很快便又收斂的無影無蹤。
牧田慶豐接著說道:“師父,這中華燕家實在是太可惡了,幾十年前,他們殺了我們伊賀流多少武士,幾十年後,他們竟然騎到我們脖子上來了!師父,您若是不出手,好好的懲戒他們一下,他們準以為我們島國忍界沒有能人了。師父,這口氣,我們可不能咽那!”
柳生清秀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喃喃的問道:“中華燕家從來也不曾有人到過島國,就算是幾十年前,他們將我們島國忍者殺的大敗,也沒有打到島國本土來他們怎麼會忽然就到了島國?牧田慶豐,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讓中華燕家不可原諒的事吧?”
“沒有沒有!師父,我向您發誓,我真的沒有做過有損燕家的事。”牧田慶豐忙不迭的保證道。他這樣說倒是問心無愧,上一次在華夏,雖然他對燕南飛有所冒犯,可是到最後,吃虧最大的是他,要報仇也應該是他找燕家人報仇才對。
柳生清秀仔細的口性澳了一番牧田慶豐的神色,見他確實沒有說謊,皺了皺眉頭,道:“慶豐,你先回去吧。中華燕家的事我不會管,你最好也不要管。中華燕家想做的事是沒有做不到的。你一味的和他們為敵,最後吃虧的隻會是你自己。”
“師父,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中華燕家的人在我們島國的土地上橫行無忌?”牧田慶豐一聽,滿是焦急的喊了起來。
柳生清秀搖了搖頭,說道:“中華燕家是一個很講規矩的家族,他們絕對不會亂來的。等他們辦好了要辦的事,自然會離開。”
“師父!”
柳生清秀已經不給牧田慶豐說話的機會了,擺擺手,說道:“時間不早了,為師要休息,退下吧。”
柳生清秀雖然和藹,但卻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既然他說了沒得商量,那就真的是沒得商量了。牧田慶豐隻得含恨拜別,離開了鶴鳴寺。
離開鶴鳴寺後,牧田慶豐越想越是不甘心,隻覺得柳生清秀已經老了,不能再作為島國武士的統帥。然而他又怎麼知道,柳生清秀早在幾十年前便親眼目睹中華燕家的可怕之處,他這樣做,完全是為保護他。島國人最大的悲哀之處,就是永遠不能認識到自己的渺小,非要以卵擊石後,才能稍有醒悟。
牧田慶豐實在不願意去找鬆田千夫,可是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然而以他的修為,又根本沒有能力報仇,想來想去,他隻能去找鬆田千夫。
等到牧田慶豐趕到鬆田千夫的家時,原野小次郎早就已經趕到了,並且已經對鬆田千夫出了請求,希望他能救救浩田雄一。
聽到燕南飛等一幹燕家高手已經到了島國,並且對真選組采取了如此之大的行動,而這一切他竟然一無所知,鬆田千夫是又喜又怒。喜的是自己的計劃終於成功了一半,將燕家人引到了島國,那他報仇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怒的則是自己的屬下無能,虧他還提前做了萬全的準備,嚴密的監控,可還是沒能擇查到燕家人進入島國的消息。
“原野君,綁架走浩田雄一的真的是中華燕家的人嗎?”本來鬆田千夫對真選組以及浩田雄一,原野小次郎這些人,是很不屑的。可是看在原野小次郎為自己帶來了這麼讓他興奮的情報,他對原野小次郎的態度改善了不少。
“千真萬確!牧田君已經和對方交了手,還吃了對方不小的虧一”
“你的嘴巴還真是夠鬆的!”原野小次郎的話還沒說完,牧田慶豐便帶著一臉的惱怒,走了進來。望向原野小次郎的目光充滿了敵意,顯然是在惱他掀了自己的底,讓自己在鬆田千夫的麵前丟了麵子。
看到牧田慶豐的眼神,原野小次郎的心裏不由得一沉,知道這次他是將牧田慶豐給得罪了,臉上滿是就苦笑,隻怕日後他是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師弟,這麼晚,你怎麼來了?”見到牧田慶豐,鬆田千夫顯得有些意外。
牧田慶豐小心眼,和他向來不和,很少登他的門。
牧田慶豐瞪了原野小次郎一眼,說道:“我輸給了華夏人,這不專門向師兄您求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