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他也跟著藍水悠喊大媽了。
實在是因為這一幕太解氣!
大……媽?
圍觀人員立刻聽出了不同尋常的地方。
這下,都不說話了。
藍水悠又開口了:“哥,這石頭到時候加工好,值多少錢啊?”
林良平豎起兩隻手指。
藍水悠一臉誇張:“哇!兩百萬啊!”
“是兩千萬,你少說了一個零。”林良平十分配合,還一臉遺憾:“說起來,這麼個大漏不應該是我撿到才對。”
藍水悠連連點頭:“是呢,應該感謝這位大媽手下留情。”
林良平跟著點頭:“嗯,謝謝徐大媽,要不,等料子切完,我再給您包個紅包吧?”
兩人一唱一和,徐靜蘭險些沒氣的背過去。
“林良平!你小人得誌!”
林良平笑著擺手:“別這麼說嘛,要是徐大媽你切了這個料,指不定頭都要笑掉呢。”
圍觀的眾人:“……”
奪筍呐這倆人。
女的看上去長得那麼好看。
男的長得也不賴。
一開口,簡直要氣死人。
徐靜蘭後槽牙都快咬碎了,死死看著那機器。
此時師傅已經將整塊石頭切好。
一共切了四片,其中厚厚的兩片都是石頭,中間兩片確實實打實的玻璃種。
清澈無紋裂,宛如藝術品。
她好不容易調息好,盡量不讓自己去看這兩片料子。
“不過是運氣罷了,你敢不敢跟我賭一賭?”
藍水悠忍不住搖頭:“別了吧大媽,我勸你真的不要自取其辱了,你要是敢賭,絕對會輸的連褲衩都不剩。”
那一臉真誠,一臉好言相勸的樣子。
要不是這些人從一開始就在場,恐怕真就信了。
“哈哈,既然妹妹都這麼說,那還是算了,給徐大媽留點麵子,我們雖然在生意場上不合,但我做人不能太過分。”
圍觀群眾:“……”
好家夥,你們句句說不過分,句句都在戳大媽的心窩子。
試問這樣的激將法,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誰不會上當?
但凡有點血性的,都得上。
果然,徐靜蘭死死盯著他,幾乎從牙縫中咬出幾個字:“賭不賭?”
“賭嗎?”林良平側頭問藍水悠。
藍水悠歎氣:“大家都看到了,是她步步緊逼、不依不饒的,要是一會真出問題,可不是我們的責任。”
林良平:“對!”
圍觀群眾:“……”
你們……
算了!不說了。
還是專心看戲吧。
兩人很快定下賭約,如果林良平輸了,就把剛切出來的料子送給徐靜蘭。
要是徐靜蘭輸了,就按照市場價格的雙倍把那塊料子買回去。
雙倍價格?
那至少也是四千萬往上跑了。
這就是有錢人的遊戲,好似四千萬隻是四千塊一樣,且大家都沒覺得有問題。
沒一會,徐靜蘭就從這個攤位上,選了一塊四十公分長的料子挑釁看著林良平。
她從小到大都是做這一塊生意的,原本對林良平手裏那個店勢在必得。
就差一步要吞沒之際,店子轉手了,成了林良平的店。
起初她想低價買走,但這小子偏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