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邪司不由暗罵一聲,他這是怎麼了?居然對一個斷腿了雙腿的女人,身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起反應?難道是因為從沒碰過女人?所以才如此?
忽略掉那驚心動魄般的美,邪司用一種看平常人的眼光繼續看著床榻上的人兒,黑眸平靜,好似之前根本沒有絲毫動蕩。
燭火一點亮,我才反映過來,在黑暗裏呆久了,眼睛對亮光有抵觸,很刺眼,趕緊用手擋住了雙眼,隔絕了燭光,待適應後,便將手移開雙眼,微眯著雙眼向著前麵看去。
一張可愛到極點的娃娃臉映入我的眼簾,我不由睜大了雙眼,一身黑色衣衫,墨發用一個同樣黑色的發扣束在頭頂,留了一絲發在耳邊,看起來十分飄逸,黑眸十分晶亮,皮膚又白又嫩,可愛極了,隻是那張令人羨慕的娃娃臉上,顯著一種決然和冷漠。
我不由長大了嘴巴,看他身高沒有185,估計也有180,居然長著一張如此可愛的娃娃臉,不僅沒有覺得不搭調,反而十分和諧。
“二十!”聽到問話,雖然不解,卻麵無表情的回答出口。
“二十啊!又是一個比我小的……”雖然猜到了他大概的年齡,可我還是想確認一下,得出的答案也在我猜測的年齡段內,我不由小聲道。
夜淩那個暴君看樣子也才二十多,夜軒更不用說了,是暴君的弟弟,肯定比夜淩小,頂多十八九歲,柳下惠是十九歲,這邪司是二十歲,個個都比我小了十幾歲……
汗,我怎麼老和一群比自己小了十多歲的孩子兜兜轉轉的?雖然我的樣子才十五六……
“好了,這抓你的人已經走了很久了,你也可以走了,我困了,我要睡覺了!”說著,用力的將不遠處的燭火扇滅了,躺在床榻上,將被褥蓋在脖頸以下,閉上雙眼就準備睡。
一想到我比他們大了十幾歲,我頓時鬱悶了,沒有困意的我愣是鬱悶的有了困意。大大的打了個哈欠,絲毫不管床榻邊的邪司是否走了沒。
寢宮再次陷入漆黑,空氣中流動著一絲蠟燭內燭蕊燃燒後的焦味,邪司站在床前,黑眸適應了昏暗的光線,看著床榻上蓋著被褥的嬌小身影,麵無表情的娃娃臉有了絲裂縫。
想他堂堂江湖上人人聞之變色的魔教教主邪司,何時被一個女人如此忽視過?那個女人不是巴巴的挽留著他?就算不用身份,憑借著這出色的外表往那女人堆裏一站,一百個女人,一百個女人都會挽留他,都夢寐以求的想爬上他的床,而這個斷了雙腿的女人,居然叫他走?
想到這裏,邪司那可愛的娃娃臉再次出現了裂縫,叫他走,他就偏偏不走,反正搜查他的人已經走了很久了,看樣子,不會在來這裏了。
“嗖嗖!”邪司一個箭步翻身躍上了床榻,鑽進了被褥中,盡量避開那雙斷腿,將睡在床榻上的女人一把撈進自己的懷裏,他也困了,他也要睡覺。
“你……你幹嘛?”正睡的迷迷糊糊,忽然被人抱進懷裏,我一驚,鼻子內鑽入了一股冷香,原來他還沒有走,可他幹嘛到我床榻上來?難道……
不要啊!我還未成年呢!想到這裏,我掙紮了起來,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救他了,真是農夫被蛇咬啊!
“不要亂動,睡覺!”抱在懷裏的軟香亂動,讓邪司下腹傳來陣陣熱度,緊了緊懷裏的人兒,邪司不由冷冰冰的開口。
要是懷裏的人兒再繼續動下去,他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事來,他對這個女人,就是莫名其妙的有反映。
果然,聽到同那之前一樣冷冰冰的話,我停止了掙紮,一張可愛到極點的娃娃臉,雖然看起來很親切,可若是惹毛了他,他的劍可能就又架到我脖子上了,我可不想成為他的劍下魂。
懷裏的軟香不再亂動,邪司下腹的熱度慢慢退了下去,因中毒受了內傷,身體早已經累了,雖然毒解了,內傷痊愈了,但依舊累的很。
抱著軟軟的嬌小的身子,鼻子嗅著懷裏軟香散發的幽香,邪司閉上了黑眸,意識一點一點被睡意剝奪,漸漸沉入夢鄉。
過了好一會兒,見邪司沒有什麼不規矩的動作,我便放下心,他可能也是太累了,所以想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