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滾……滾開……你不要過來……本宮叫你滾開……你們……你們這樣……做……小心本宮的父皇和母後一定一定會殺你們的滾開……”冷厲而嗜血的軟劍,眼看離自己越來越近,琴如靈不住的尖叫出聲,雙手不斷的在眼前亂抓,試圖將眼前的一切抓爛一般,而口中還不斷的喊叫著。
“嗖!”的一聲,慕晨閃著銀光的軟劍‘刷’的一下抵在了琴如靈的咽喉,她這樣的尖叫,讓慕晨感到異常刺耳,隨即冰涼的道:“閉嘴,若你再尖叫,我就不客氣了!”
“你……你敢這樣對本宮……本宮日後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本宮的父皇和母後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本宮可是雪琴國的七公主琴如靈……”脖頸處春來涼意,琴如靈害怕的停止了尖叫,不得不說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然後琴如靈萬萬沒有想到,即使說出了真實身份,照樣受了酷刑。
“你說什麼?你是琴如靈?”手中的軟劍不鬆了幾分,慕晨淡漠的眸子閃著疑惑和愣怔,琴如靈……她是琴如靈?那宮裏那個彪悍的女子是誰?
“沒……沒錯,本宮就是雪琴國的七公主琴如靈,你們最好放了本宮,否則本宮一定抄了你們的家,把你們誅九族!”感覺到脖頸處的劍鬆動了幾分,琴如靈心情的害怕也隨之減少了許多,說話都不結巴了。
“你什麼意思?”聞言的邪司,也從椅上站起了身子,邁步走到了慕晨旁邊,黑眸冷冷的看著琴如靈,總覺的有什麼隱情,而這隱情,似乎和他看中的女人有關。
“哼,什麼意思,本宮可是雪琴國皇上最寵愛的七公主,你們如此對我,本宮一定一一將你們活寡,若是你們磕頭求饒,或許本宮可以留你們全屍……”琴如靈不再害怕,推開了脖頸處低著的劍,惡毒的雙眸看著慕晨和邪司,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將之剝皮一般,可話沒說完,琴如靈隻覺得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腦袋也有些暈眩。
“啪!”的一聲,邪司抬起手,黑眸森冷依舊,麵無表情的娃娃臉更是寒霜密布,一巴掌就打了過去,薄唇冰冷道:“最好如實回答剛才你說你是琴如靈的事情,否則本座可沒耐心聽你廢話!”
“你……你……你居然打……”琴如靈捂住了被打的紅腫的臉,惡毒的雙眸更加惡毒,可話還沒說話,眼前銀光一閃,隨即慘叫聲響起。
“啊……”慕晨快若閃電的揮動著手中的軟劍,削鐵如泥的劍尖從琴如靈的手臂上刮下了一塊鮮活的肉,而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褐色的地麵。
正午。
暖陽已經高掛天空,散發著溫暖的光和熱,普照在整個九州大地之上,溫暖和明媚,卻也帶著懶洋洋的味道。
夜國,皇宮內。
窗外吹來徐徐的暖風,吹起了那如墨般的黑發,清瘦修長的妖嬈背影,說不出的落寞,也說出來的幾分思念,更多的卻是失望。
那妖嬈挺拔的背影,一動不動的麵向寢宮中的床榻,本以為日夜不停,快馬加鞭的趕來,可以看見她那絕美的笑顏,聽到那總是凶巴巴的話語,可卻落空了……
她不在……她走了……
這裏,屬於她的味道已經淡去了很多,桌上的茶壺中,也沒有一滴水,更別說有她的存在了。
“小可愛……難道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麼……”漂亮精致的紅唇,不由輕啟,含情的桃花眼中,閃過絲絲從沒有出現在他眸子中的情緒,那種情緒叫失落……
“出來吧!”桃花眼閉上,柳下惠淡淡的聲音響起,掩飾掉了剛才的失望和失落,又恢複了當初那邪魅的模樣。
“屬下參見皇!”寢宮中,比較昏暗的角落裏,突然竄出了一個身著黑衣的,蒙著麵的男子,跪在了柳下惠的身後,看著那紅色背影恭敬的說道。
“說!”桃花眼再度睜開,沒有了往日的輕挑和風情,隻有一種屬於帝王的威嚴,周身不再是邪魅的氣息,而是屬於帝王的王者之風。
“啟稟皇,住在冷清宮的女子,再今天辰時便被夜國的皇帝夜淩帶上了岐山之巔,以屬下估計,現在恐怕已經到了岐山之巔!”低下頭,黑衣蒙麵男子越發的恭敬,生怕自己說錯的話。
“在這一個月裏,發生了什麼事?”聞言,柳下惠擰眉,妖孽般的絕美臉上閃著疑惑,岐山之巔?夜淩將小可愛帶到岐山之巔幹什麼?莫非他和邪司之間有交易?
“啟稟皇,夜國的皇帝夜淩,查出了她並不是雪琴國七公主琴如靈,而是一個替身,似乎龍顏大怒,將她打入了天牢,可夜國軒親王夜軒,卻違抗聖旨,私自進入天牢,企圖將她帶走,卻被夜淩發現,當即重傷了夜軒,可……”黑衣蒙麵的男子說到這裏,不由停住了,那詭異的一幕,令他異常吃驚,可若皇聽見了,說他無稽之談的話,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