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沒事了!”抱起地上大哭的孩子,我不由安慰起來,除了孩子的哭聲,耳邊安靜異常,我不由納悶的抬頭,才發現,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天啊,剛才我沒眼花吧!她居然飛起來了!”忽然,一聲震驚的大叫打破了剛才的安靜。
“沒有,我也看見了,她是在拍戲嗎?怎麼沒看見她背後綁著線?而且攝像機,導演在那裏?”緊接著,人群中,有發出疑問聲的,也有不可思議的。
“什麼攝像機,什麼導演,十萬的支票啊,愣著看什麼?別擋著我的路!”
整個場麵僅僅隻安靜了半秒鍾,一道略顯粗嘎的聲音瞬間打破了此刻還安靜異常的廣場。瞬間,剛才還安靜的場麵因那粗嘎的聲音再次演變成剛才那為錢而騷動如瘋了一般的畫麵,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再次向前麵湧去。“讓開,別擠我!”懷中的小孩因驚嚇過度依然大哭著,可卻被那蜂擁吵鬧的聲音蓋過了,我緊緊抱著懷中大哭的孩子,不斷的試圖站穩,可卻一次次被擠的摔倒。“乖,別哭了,姐姐帶你出去!”
聽到懷中撕心裂肺的哭聲,我不由低下頭安慰,這樣被他們擠下去不是辦法,搞不好自己都被擠的東西南北分不清了。
然而,腦中的活動暫且停止,一會兒在去深究,現在離開這蜂擁的人群才是關鍵,否則我和懷中這小孩都可能有生命危險了。
腦中的活動剛停下來,就已經做出了反應,體內不斷流竄的氣流一瞬間似乎衝破了我的五髒六腑一般,可卻不是痛,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瞬間,懷中抱著小孩的我,再一次淩空飛了起來,看著眼下不斷向前擁擠的人群,我想也沒想為何能飛起來,腳就順勢踩過一個個黑壓壓的頭顱,向著外麵飛去。在飛的瞬間,我的眸子透過人群,看向那因人群而停下的一輛輛黑色法拉利,看著一個身著黑色禮服的年輕男子推開車門下了車,雙眼對上了我的雙眼,眸子染著震驚,而我隻留意了那張似曾相似的臉,鳳眼,高鼻,薄唇,真是一張帥氣的臉,他便是那什麼繼承人沈明軒吧,果然有張令人瘋狂的臉蛋。黑色法拉利前,一身黑色禮服的沈明軒雙眼透過人群看向那在人群之上抱著一個孩子飛掠的女人,對上那雙眼睛,卻再也收不回視線,那雙眼睛,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就算換了臉,換了衣服,可是那雙眼睛透出來的靈魂,也怎麼也換不了,她是央兒?然而她卻轉頭,再也沒看他……
而我卻沒在看他,抱著懷中的孩子,飛出了那擁擠的人群,落在了地上。
“應付好這裏的一切,我出去下!”
雙眼不斷在人群中找尋著她的身影,卻發現早沒了她的影子,沈明軒焦急的扔下一句話給旁邊的人,隨即順著後麵沒人的路跑去。
“乖,不哭了,這裏沒人擠你了!”
遠離了那危險的人流地帶,我放下那小孩,蹲下身不由抹了一把汗,早把剛才能飛的事拋到了腦後。“唔……唔媽媽我要媽媽……”
但是,這位小朋友似乎很不給麵子,依舊大哭著,眼淚不斷的從那眼眶內滑落。“好了,乖,別哭了,姐姐給你賣糖吃,然後帶你找媽媽好不好?”
撫額,無奈,我不會哄小孩子啊,隻能拿糖果做誘餌了。果然,糖果有時候是最好的誘餌……然而,小孩是被我哄的不哭了,他的媽媽卻也找來了,慶幸了,不用到處幫他找媽媽了,麻煩的是他的媽媽不斷的跟我道謝,無奈了,接受了她的道謝,最後才離開。我叫無憂,沒有姓氏,是個沒有記憶的人。
這個名字是流浪社區的社長起的,因為我是被他所救,送到醫院,性命是無礙,可卻沒有了記憶,正因為沒有了記憶,所以流浪社區的社長給我起了個臨時的名字無憂,意為忘記憂慮……無憂……唉,無奈,說實話,我並不喜歡這個名字,因為我不覺的我有什麼憂慮啊……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我也不覺的有著記憶的我有什麼憂慮傷心的……算了,懶得想了,不就是失去記憶了嘛,有什麼大不了,雖然有些遺憾不知道自己失去的記憶中有什麼重要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