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做夢都沒想到,就在他們快要打贏了的時候,一直沒有出現的淩焱突然就帶兵出現了。
這讓他們非常的憋屈,那種憋屈的感覺就像是,你本來就快要馴服一匹烈馬了,結果半道上橫空冒出來一個人插了一腳,讓你跟好馬擦肩而過一樣的惱火。
可他們能怎麼辦呢?
他們之所以會突然起兵攻打大晉,也是因為聽說淩焱不在大晉之中,而且還沒什麼人知道他去了哪裏,他們才敢的。
誰知道,眼見著他們就要成功了,淩焱卻出現了?
“眼下該怎麼辦?如果我們就這麼退兵了,那我們怕了淩焱的傳言恐怕是會傳得更凶了。”盡管他們怕淩焱確實也是事實不假,但他們卻並不希望所有人都這麼認為,他們也是要臉麵的。
單於眸光一沉,“當然不能就這麼退兵了,阿幹,你手裏不是有那種能快速傳染要人命的藥嗎?你想個法子把藥下到淩焱他們的軍營中去!”
“單於,這事屬下一個人恐怕完成不了,您也知道淩焱手下的那些兵有多警惕,若沒人分擔,隻怕屬下都還沒走到淩焱他們的陣營中,屬下就會被發現了。”阿幹有些為難。
他是不怕死,但他怕他死了,也沒能完成了單於所想要辦成的事情,所以他寧願冒著可能得罪別人的風險,開口讓單於再給他幾個人。
單於當然知道阿幹說的話不假,所以他沉吟了半晌之後,隨手指了兩個人跟阿幹一起去做這件事情。
“你們三人一定要不顧一切代價的把這件事情辦好,這事關於我們匈奴的所有臉麵,若是能成了,淩焱帶來的所有人都染病,我們便能舉兵攻進大晉中,享受榮華富貴了!”
“是,屬下一定不會辜負單於的期望!”阿幹三人異口同聲地應了,便在單於的允許之下,轉身出了營帳,去尋找機會把藥給下了。
淩焱可不知道這匈奴人之間都商量了什麼,他帶著青梧來到了他的專屬營帳後,便讓阿酒好生照看著她,而他則是去查看這些日子以來,這個地方的各方麵的耗損情況。
在打仗之前,他必須要了解這些,否則真打起來了,他對這些卻沒有半點了解,那他拿什麼來保證他帶了的兵能吃飽?
青鬱以前是行醫走過許多地方,可他那時候,屬於太平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看見過打仗是個什麼樣子的。
是以今天一見,就被驚到了,來不及多想就鑽進了那些受傷的兵當中,去給他們治傷。
盡管淩焱的兵都很厲害,但再厲害的人也會受傷,青鬱跟著軍中的大夫忙得那叫一個焦頭爛額。
等他忙完,一轉頭,才發現就剩下他一個人了,阿景,老祖宗,青梧,淩焱,全都不知道去哪裏了。
青鬱無奈,隻好隨手抓了一個人詢問有沒有看到淩景去了哪裏,恰好他抓到的人剛好過來時看到淩景去了哪裏的方向,就給青鬱指了方向。
“我剛才看到淩景在那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