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些人要是識趣,就應該知道怎麼辦對他們才是最有利的,但讓淩焱就這麼將青梧放在這裏,自己去戰場上,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到底還是讓沈從蕭去把阿酒叫過來陪著青梧了才帶著沈從蕭離開。
與匈奴兵對陣的淩家軍一早就看不慣這些匈奴兵了,隻是他們現在還沒有命令,不好動罷了。
等他們的沈中將把王爺給叫了來,淩家軍瞬間就沸騰了起來,在他們的眼裏看來,隻要他們的王爺出馬了,那這些匈奴兵就都不足為懼了。
淩家軍是興奮了,但他們對麵的匈奴兵,臉色可就不好看了,不是說淩焱這個戰神也中了他們的招嗎?為什麼現在淩焱會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淩焱,你又使詐!”單於看著出現的淩焱,臉色尤為的難看,如果不是他們收到消息,說是淩焱也被染上了病菌動彈不得,他怎麼會這麼急切地帶著自己的兵前來,想要攻打淩家軍?
他們又不是嫌棄自己命太長了,沒有失去淩焱的淩家軍,那就是一隻出山的猛虎,他們這些小羊羔哪裏能敵得過?
淩焱淡漠地瞥了了匈奴單於一眼,“兵不厭詐,你上當了,那隻能說明你蠢!”
“你!”匈奴單於被淩焱噎得,一時間找不出話來反駁,本就難看的臉色瞬間更加難看了幾分。這該死的,淩焱明明就沒有事兒,到底是誰來告訴他,淩焱也染病了的?
他這消息到底是怎麼探的?可是害死他了啊!
“來人,把斥候給本王拖下去斬了!”他現在不殺個人泄憤,他心中的火氣都快要將他給燒沒了,必須要發泄出來才行。
匈奴兵明白自家單於心中的那種憋屈感,想也不想地就領命下去,把軍中的斥候給拖下去斬了,當然,這斥候當然是最近去調查過淩焱軍動態的。
淩焱眸底飛快地劃過一抹譏諷,“你火急火燎地帶著人前來,眼下是不是該開打了?”他還要回去守著媳婦,可沒時間跟這些匈奴兵們在這裏耗,早點打完了事。
“打什麼打?你一個封神了的戰神來跟我們打,這不是在欺負我們嗎?”匈奴單於盡管知道自己這樣說很是丟臉,但他還是沒能忍住。
不僅是沒能忍住,甚至看淩焱的目光中還滿是幽怨,仿若是在說‘你是個負心漢’!
沈從蕭被自己那一瞬間冒出來的想法給嚇得打了一個激靈,啊呸,他怎麼能這麼想的,什麼負心漢,負心漢是個什麼鬼東西?
“我說單於,這也沒人說,封神了的戰神不能出來跟你打啊,你這是歧視!”
“歧視你個頭,有本事我們換過來啊!對,淩焱,你不要待在大晉了,來我匈奴為我效命怎麼樣?”匈奴單於說著說著,眼睛就是一亮。
對啊,他怎麼沒想到呢?要是他能將淩焱說服了,讓他帶著淩家軍來他們匈奴,那淩焱這個戰神不就變成他們匈奴的了嗎?
而淩焱手裏的兵自然而然也就成為他的了啊,屆時,有了淩焱跟淩家軍,大晉算什麼?就算是他想要統一這一整個大陸都是有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