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蕭尊有些哭笑不得了,“鳳小姐,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不好意思,她真不知道。
隨後蕭尊便跟法盲鳳長津普及律法。
律法規定,放印子錢的一旦人贓並獲,家財充公,流放邊境。而借的呢,家財充公,仗則三十。如果是當官的明知故犯,那完犢子了,罪加一等,罰的更慘。
所以說,遠離印子錢,安全你我他。
鳳長津嘶了一聲,“真狠。”
蕭尊敲了敲她的額頭,道:“這本就是個會令人家破人亡的事,若是不嚴加禁止,指不定弄出多大的亂子來。”
鳳長津捂著額頭,十分不滿的瞅著他。
這人,還沒從兄長的身份脫離開來嗎?
“那麼,王爺之前便是收到消息,才特意趕來一查的?”鳳長津這下子明白了蕭尊的目的了。
蕭尊從懷裏拿出幾張紙,在她麵前晃了晃,道:“獲益匪淺。”
“這是什麼?”鳳長津好奇問道。
甩了甩手腕,蕭尊淡定道:“地契。”
鳳長津驚了:“他們家的?!”
“不然呢?”
鳳長津頓時用看偉人的眼神看著他,“方才你一直在和人家聊天,幾時動的手?”
蕭尊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計。”
二人說話間,走到了村口。銘延抱著蕭尊的衣服站在一棵大榕樹下等著。
將衣服穿好,發冠束好後,蕭尊又變成了那個富貴不可言的王爺。
“不過,小女有一事不明。”
也不知是不是衣服不一樣,氣場也不一樣。在身著褐衣短打的蕭尊麵前,鳳長津不由自主的放下防備,可當她麵對著一身錦衣的蕭尊時,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王爺為何,要讓小女參與其中?”
探查也好,找證據也罷,這些都是蕭尊自己的事,沒必要拉著她牽扯進來。而且,在她麵前,蕭尊是不是太過隨意,連掩飾都不打的。
結果,蕭尊用一種“你終於發現了”的眼神看她,悠悠道:“自然是希望你對我有更多的了解,畢竟我們日後可是要生活在一塊兒的。”
鳳長津:“……什麼?”
蕭尊接著道:“而且,你既然都發覺了,那你有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是和我站在同一條船上?”
鳳長津恍然大悟,隨即大怒:“你故意的!”
故意拉她一塊兒,故意在她跟前把事情挑明,故意讓她知道他的實力,還讓她露了麵!
她竟然蠢到給自己留下這麼大的把柄!
蕭尊惆悵道:“沒法子,誰讓鳳小姐總想拒絕承認這門婚事呢?我隻好拉著鳳小姐一塊兒上我這條賊船了,如果鳳小姐還不願意,那我也沒轍了。可是鳳小姐知道我的秘密,這讓本王甚是不安,既然鳳小姐不能成為本王的人,那麼本王隻好采取非正常手段了。”
鳳長津把牙咬的咯吱響,像是在咬某人的脖子,一字一句從牙縫裏蹦出:“卑鄙無恥、下流陰險!”
蕭尊謙虛道:“多謝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