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為了讓鳳長津沒有任何借口推辭,下了朝後還和鳳文翰說了此事,把鳳文翰著實一驚。

要知道,雖然他是蕭鶴未來的嶽丈,可是如果蕭鶴並不敬重鳳長津的話,那他這嶽丈也耍不起威風來。

在得知蕭鶴的意思後,鳳文翰連忙表示一定會將鳳長津打包送到跑馬場去。夜晚回了府後,鳳文翰還特地把鳳長津單獨叫過來。

“今兒下朝後,太子殿下與我說,想邀你後日一起去城外的那處跑馬場,你明日準備準備,後我派人護送你過去。”

鳳長津暗罵了蕭鶴一句後,扯著唇角道:“父親,可是我並不會騎馬,去了跑馬場但是不跑馬,豈不是讓人笑話。”

鳳文翰扭眉道:“你不會讓太子教你嗎?這麼好的機會和殿下拉近關係,還有得著我教你嗎?!”

鳳長津聞言,冷冷地一抬眸,眼神似冷刀一般,“父親,這麼些年來,你可有拿我當女兒看待過?”

鳳長津這諷刺十足的話語似巴掌一般,狠狠地打在鳳文翰的臉上,令他惱怒不止,僵硬地扯著嗓子道:“我沒拿你當女兒?你這些年吃的住的花的又是誰的錢?!”

鳳長津勾起唇角冷冷一笑,“誰知道呢?我這些年所用的錢財,誰知道是從哪兒來的。”

“你什麼意思?!”鳳文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眼睛危險的眯起。

鳳長津展顏一笑,攤手道:“父親生什麼氣?我隻是隨口一說罷了。您想要我去討好太子,我自然會謹聽父親的告誡。”

說罷,她福了福身,眼角眉梢都是攏上一層嘲諷。

鳳文翰緊繃著一張臉,等鳳長津離開後,敲著桌麵,憑空道:“這幾日,鳳長津有沒有什麼異常?”

一道冷冰冰的似機械一般的聲音驀地響起:“大小姐在查幾年前的賬本。”

鳳文翰皺起眉頭,“幾年前的賬本,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想起查這個來?除此之外呢?她有沒有對白若善的死因產生懷疑?”

“並無。”

鳳文翰垂眸沉思一會兒,沉聲道:“繼續看著,一有什麼異樣提前告知。”

“是。”

·

這次蕭鶴專門點了鳳長津,故而就是鳳文翰想要其他的女兒去也站不住腳,為了不讓鳳長歡出來搗亂,他還特意封鎖整個消息,除了相關人員,沒一個人知道。

鳳長津對此的看法隻有兩字——嗬嗬。

到了赴宴的時候,鳳長津穿了十分複雜的裙子,一看就是不能用來騎馬,鳳文翰一看鳳長津這麼打扮,原本還笑著的臉立刻就拉了下來。

“你這什麼打扮?還不換一身騎裝來!”

鳳長津無辜回視道:“今兒女兒感覺身體不適,不適合騎馬,便穿了這身來。父親,女兒這幅裝扮不好看嗎?”

鳳文翰喉頭一哽,沒法說鳳長津這樣不好看,相反她這樣精致一打扮,著實讓人眼前一亮,可是這根本不適合騎馬呀!

鳳長津垂眸傷感道:“父親,您若是真想要女兒騎馬,女兒騎便是了。”

說罷,她抬手讓青環扶她回去換衣服,鳳文翰額角一抽,不耐煩道:“行了行了,你快走吧,別讓殿下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