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長津特地咬重了其中幾個字的讀音,笑語盈盈地看向蕭尊。
蕭尊與她對視數下之後,唇角一彎,精致的容顏綻放絢麗的美豔,恰如最後一抹夕陽,瑰麗到令人難以忘卻。
“本王聽說,有人仗著後福的勢賭錢,借印子錢。”蕭尊突然話頭一轉。
鳳長津唇角略略一抽,心道這人是監視器嗎?怎麼什麼都知道?
“殿下的消息真靈通。”
蕭尊謙虛道:“巧合巧合,隻是最近在調查與此時有關的而已。”
信你就有鬼了。
鳳長津心中暗誹一聲,道:“殿下說這個,是有什麼用意嗎?”
蕭尊喝了杯茶,潤潤嗓子,直接拋下一句話:“安陽侯與買賣印子錢,貪汙受賄有關。”
鳳長津眼皮狂跳幾下,心跳也加速了。過了一會兒,她平息著氣息,問道:“你一早就知道這件事?”
蕭尊點了點頭,後疑惑問她:“你說的早,是有多早?”
“賜婚聖旨下來的時候。”
蕭尊道:“差不離吧。”
鳳長津這才恍然,怪不得之前蕭尊如此信誓旦旦,說她和太子的婚約不用放在心上,他自有法子來娶她,原來所謂的法子,就是指這個。
太子妃的身世寧可單薄了些也不能有汙點,不然不是憑白叫人笑話皇家嗎?
鳳文翰的事情隻要被挑出來,那她這未來太子妃的頭銜可以拱手送人了。
蕭尊觀她神色就知她已經想明白其中關鍵,不禁有些感慨: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就是聰明。
鳳長津理好思路後,又拋出一個問題,“那天,你來到侯府,是別有目的?”
額……也不算是………
蕭尊摸了摸鼻子,內心有些尷尬,但為了不讓自己的形象被毀,便捏著鼻子應了下來。
所以,鳳長津被明白了。
於是,在鳳長津接下來的認知中,那天的情況便成了蕭尊潛入安陽侯府中搜找證據,結果一不留神地誤入鳳長津的院子,然後就發生了難以挽回的事情。
一切都是那麼的巧,安排的妥妥的,可鳳長津還是覺得很不爽。
“那殿下,可曾找出什麼來了嗎?”鳳長津帶著點兒小激動地問道。
蕭尊吸了口冷氣,納悶道:“我怎麼感覺,你有點兒幸災樂禍?”
鳳長津眨巴眨巴眼睛,麵上一派純良,道:“哪有,我怎麼會想看到我父親倒黴呢?殿下您想太多了。”
蕭尊雙眼微眯地看過來,鳳長津下意識地彎了彎眼睛,狹長地鳳眸閃爍著亮光。
末了,蕭尊嘟囔了句:“小狐狸。”
鳳長津沒有聽清,“殿下說什麼?大聲點兒。”
蕭尊突然一時手癢,抬手捏住鳳長津的一隻耳朵,惡劣笑道:“本王說你,是頭小蠢豬。”
鳳長津:“!!!”
我跟你說,你這樣的人是不配擁有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