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信心?”秦長淮吃驚道。

他告訴蘇喬這事,是希望蘇喬對虞氏有所防備,莫要中了她的計,不想蘇喬竟想出了這樣的法子。

“她不是個甘心遭人利用的人,虞侍郎的反應,已叫她心中有了嫌隙......不是不能利用,阿淮可信我?”

“我若不信你,還能信誰?”秦長淮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若想,便盡管放手去做。隻一點,不能以身犯險。”

“放心吧,再不濟,還有煙羅與籬落呢。”蘇喬笑道,秦長淮卻挑了挑眉:“你不是不喜歡籬落?我正想著哪日把她調走。”

“她若不在我身邊,你難免會著急......我希望你心無旁騖的去做自己的事,而不是為了我而分心。”蘇喬低下了頭,伸手牽著秦長淮的手指。

秦長淮心口一暖:“抱歉,我也隻是......不知該怎麼護著你才好。明兒我便告訴籬落,以後不必再向我回稟你的事,便是你真的有了危險,隻要你不讓她說,她也不能說,可好?”

“那你不會擔心麼?”蘇喬捏著他的手指,指腹間的老繭帶了傷痕,也不知是握了多少次槍,與人廝殺了多少次,才變成這個模樣。

“還記不記得我答應過你,便是為了你,我也會好好保護自己,不叫自己受傷?”秦長淮由她捏著自己的手指,心中癢癢的,卻顧及她的身子還沒完全恢複,隻能勉強忍了。

蘇喬點點頭,不明白秦長淮怎麼忽然提到了這個。

“那我相信,喬兒為了我,也會保護好自己,不叫自己受傷。”蘇喬心下一軟,趴在秦長淮的胸口,感受著他心髒的跳動:

“好,喬兒答應阿淮。便是為了阿淮,為了莫愁,也要好好護著自己。”

溫香軟玉抱了滿懷,秦長淮難免情動,卻隻默念著要忍耐,不得傷了蘇喬。

要拿出當年趴在雪地裏三天三夜不曾動彈的本事來,莫要衝動,莫要胡來。

可蘇喬就坐在他腿上,自然察覺了丈夫的變化。麵上不覺一紅,可也不知是從哪來的勇氣,竟湊上去,在秦長淮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蜻蜓點水一般,馬上便縮了回來,可對於秦長淮而言,卻是讓他受不了的撩撥。當即按著人吻了個昏天黑地。

等著蘇喬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被放在了床上,衣裳被解開,春光大泄。

“等等......”蘇喬沒力氣地推著作亂的秦長淮,“莫、莫愁還在呢......”

“奶娘已經抱走了。”秦長淮將她的手拉開,埋首在她頸間。

一夜春光旖旎。

沒過多少時日,便到了春狩的日子。

按例,秦長淮一般隻帶著胡湘兒與蘇喬去。可嫻儀這次卻非鬧著要去,一見胡湘兒虎著臉看她,便撲到蘇喬懷裏,又是哭鬧又是撒嬌。

偏偏蘇喬平時最疼的就是她,見小公主可憐的模樣,心中一軟,便跟秦長淮求了情。

秦長淮本也不在意這些,女孩子雖要嬌養,可也該多出去見見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