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到這些,熊二就卸下了心理包袱,輕鬆多了,打起來也更得心應手了。
緊接著,台上的兩個選手,就開始了你踢我一腳我打你一拳的互相傷害模式。
陳揚等人在一邊看得心驚肉跳,都暗暗為熊二捏了一把汗。
但熊二本人的狀態,卻越來越放鬆,因為他已經摸清對手的路數了,隱約看到了勝利的希望。說時遲那時快,他趁著對手一擊落空、立足未穩的機會,主動往前一步,硬生生抗住了對手非主力手的一拳,揮動左拳,直逼對手的腦門兒而去。
對手也知道熊二主攻致命部位的套路了,腦袋本能的往後仰去。
就在這時,熊二忽然收了做樣子的左拳,掄圓了的右拳悍然轟出,全力一擊,準準兒的轟在了對手的喉嚨上。
相對腦袋和心口而言,喉嚨是更加致命的部位,也是弱點部位。
對手的喉嚨遭受重擊,呼吸道和脊椎頂部都受到強力擠壓,呼吸都不順暢了,瀕臨窒息,瞬間臉蛋兒都憋紅了。在踉蹌著往後栽去的同時,雙手本能的按住了喉嚨,想要恢複正常的呼吸。
熊二利用令人窒息的騷操作,一舉打亂了對手的節奏。又追身而至,揮動雙拳,以能看見虛影的速度,無差別的轟擊著對手的腦袋。對手直接被打懵了,毫無還手之力,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而熊二的動作沒停,騎在對手的腰際,繼續猛砸對手的麵門。
眨眼間,對手的正臉就血肉橫飛,都看不出人形了。
要是再打下去,鐵定會出人命。
但陳揚這邊沒人製止熊二,以他們的身份來說,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下,殺幾個該殺之人,根本算不得什麼。何況,馬誌遠意外受傷,使得他們的心裏都憋著一口惡氣。現在看著對手被狂揍,別提有多爽了。
唐青鬆沒想到手下的第一高手會落敗,還被打的那麼慘,愣了得有十秒鍾,終於回過神來,連忙帶著一群人叫囂著衝上台,氣勢洶洶的撲向了熊二。看他們的架勢,恨不得把熊二撕著吃了。
陳揚見熊二殺紅眼了,都沒注意到危險臨近,也趕緊帶著同伴們衝上台,搶先一步把熊二拽了回來。
唐青鬆望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明的手下,眉毛和睫毛都擰到一塊兒去了。忽然抬起頭,直勾勾的盯住了陳揚,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他娘的是派人來比試的,還是來殺人的?”
陳揚聳了聳肩,很隨意的應道:“唐青鬆,你剛才不是說,勝負隻能由台上的人說了算嗎?你的人沒有求饒認輸,那就還沒有分出勝負,我的人為什麼要停手?不說台上的人,連你都沒有喊停吧?”
“我……姓陳的,少他娘的廢話,你最好祈禱他沒死。否則,老子定讓你全家為他陪葬!”
“還是先說眼前的事兒吧。五局三勝,我們已經贏了三局,勝負已分,該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我的要求很簡單,讓我把謝老四和連思琪帶走就行了。”
“不說其他的恩怨,就今天你重傷了老子兩個手下,你自己都他娘的別想站著離開這裏,更別提帶走謝老四和連思琪了!”唐青鬆氣急,大手一揮道,“來人,把謝老四給老子帶過來!”
嘭!
大牛猜到唐青鬆最終還是要拿謝老四當人質,情況緊急,不等陳揚發號施令,就再次掏出手槍,對著天花板開了一槍,厲聲喝道:“還是那句話,不想死的,就不要亂動!”
唐青鬆那邊的人,再次被鎮住了,沒人敢動。
可連思琪忽然從人群中衝出,舉著一把短刀,直直的刺向了陳揚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