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當然是沒有找到。
“不可能!這不可能......”
喬鴻熙也不是真傻,信裏說的非常清楚昨天邵雲端如何如何、他的妹子又是如何去的邵宅求的邵雲端、最後被邵雲端帶進了院子,總之,有那麼多的細節呢,絕對不可能是無中生有亂說一氣。
不是昨兒在邵雲端一行人聚會現場的,是不可能知曉那麼多細節的。
那些細節,隨便找幾個昨兒在場的人問問便可知真假。
隻要能證明那些細節是真的,那麼信中其他內容即便不能證明十成十是真的,大體總能信的吧?
或者說,總能證明邵雲端有嫌疑吧?
也正是因為篤定這一點,喬鴻熙才敢理直氣壯跑上門去找邵雲端麻煩。
而且他也擔心邵雲端會將他妹子轉移了,顧不得多想,得到消息、又確定他妹子不在屋裏之後,第一時間就跑到邵宅去了。
但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邵雲端這陰險的東西居然報官!
他竟然報官!
他更更沒有想到,那封他明明揣入懷中仔細收著的信,就這麼毫無征兆的不見了!
“喬鴻熙!你好大的膽子!”
府尹大人不耐煩起來,驚堂木一拍,聲色俱厲。
喬鴻熙一個哆嗦險些沒腿軟摔跤。
“大人!冤枉啊!我發誓,那封信的確是存在的,否則我怎麼可能知道邵雲端幹出這種事跑去找他?對、邵雲端!一定是他偷偷的把信偷走了!一定是的!”
府尹大人給氣笑了,冷笑道:“虧你還是個讀書人,簡直不可理喻!你的意思是,眾目睽睽之下,邵大人就這麼從你身上偷走了一封信?”
喬鴻熙能說什麼?他隻能硬著頭皮咬著牙點點頭:“大人,正是如此。”
“無稽之談!沒有證據,便是誣告,你一個讀書人,這點道理都不懂?”
喬鴻熙最聽不得人鄙視他不是讀書人,氣得要理論,張了張嘴卻無從說起。
正這時,去喬家察看的捕快回來了。
“大人,那喬家小姐好好的就在府上,並無任何不妥。”
喬鴻熙一呆。
府尹大人冷笑:“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這、這不可能......她明明不在啊,怎麼、怎麼會......”
那捕快挺無語瞅了他一眼:“喬小姐說她丟了東西,一大早起來在花園裏找。”
喬鴻熙一個踉蹌,忽然又抬頭竭嘶底裏:“這、這是個圈套!大人,一定是邵雲端陷害我!是他設局害我!”
“那封信,一定是他故意派人送給我的!隨後又想法子偷走,他害我!”
府尹大人都不想再看他一眼了,心道這喬家公子念書恐怕是念傻了,如此迂腐怪不得在翰林院那種地方都能越混越回去。
這樣的人還當什麼官啊,回家得了,省得丟人!
“證據呢?”
“那封信就是證據,但是——”
“信呢?拿不出來?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是你審案還是本官審案啊?你一個讀書人還不知什麼叫空口無憑嗎?”
“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