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笑不敢再吭聲了,她很清楚,張鬱蘿說到做到。
童笑的母親隻是張家最不受寵的女兒,當初執意嫁到童家已經是給張家長輩添了不愉快,如果現在再出幺蛾子……
童笑已經不敢想了,別看童家在外人眼裏風光依舊,在晏城的富貴圈裏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但隻有她心裏清楚,在張家麵前,他們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好,我會的。”
張鬱蘿滿意的點點頭,將一隻小藥包放在桌子上:“這是給你的,好好使用,我會等著你的好消息。”
說完,張鬱蘿轉身離去,隻留童笑一人全身癱軟的坐在地上。
她顫抖著手指拿起那隻小藥包,心裏充滿了矛盾。
對此全然不知的阮棠還沉浸在發展學員,擴展生意的計劃裏,忙得每一天都熱烈無比。
這就讓關雲開很抑鬱了。
你看,早晚各有半個小時專門屬於小包子關睿,白天的全部時間都屬於自己的事業,等到了睡前阮棠又是一副我很累我沒興趣的樣子,讓關雲開碰都碰不到。
估計說出去,晏城的人都不相信。
這一個多月來,關二爺和他夫人都在齋睡。
什麼是齋睡?
就是像和尚尼姑一樣的心如止水的入睡。
關雲開有些牙疼,還好東方的信仰不需要每天晚上禱告,不然他真是要得睡前抑鬱了。
這天,阮棠一從衛生間裏出來就被關雲開扛到了床上。
女孩又驚又恐,緊緊的用被子將自己從頭包到腳,就露出半張臉和一雙眼睛,警惕的看著床邊的關雲開。
“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關雲開一點點的解開扣子。
阮棠慌了神:“等等!等等!你稍安勿躁,今天太晚了。”
“一點都不晚。”關雲開才不給女孩逃跑的機會,一隻手拽著她白嫩的腳踝直接將她拖回了被子裏。
阮女俠根本不是關二爺的對手,很快就被按在被窩裏吻得氣喘籲籲。
這可咋辦?
阮棠滿腦子昏昏沉沉:“別、輕點……”
“好,我一定狠狠用力。”
阮棠:……
喂!打開方式錯了啊!!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阮棠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像是被碾壓過一遍,差點起不來。再看看身邊的男人,一臉的饜足。
她蹬起眼睛:“我今天還要工作呢!”
“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關雲開體貼的拿了一件高領改良小旗袍,“怎麼樣,是不是遮得嚴嚴實實?”
他的目光還曖昧的流轉過女孩脖頸間被嫣紅染上的潔白肌膚,又大膽又猖狂。
阮棠半譏半笑:“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應該的。”
今天的課程裏,阮棠明顯察覺到童笑有點心不在焉,這跟之前她的狀態差距甚遠,阮棠不由得終止授課:“你是不是有為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