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萱看了看麵前的小姑娘,落落似乎要比五年前的她更加靈動美麗。
若是今天柳青衣還在,會不會喜歡上落落?
許文萱隻不過是一個打量,腦海中便閃過了如上的想法。
“你喜歡他?”許文萱看著落落的眼睛,幾乎是篤定了對方的心思。
落落的目光閃爍,似要回答,最終卻是什麼也沒有說,沉默以對。
但是,答案已是顯然了。
好在許文萱沒有要同落落在這件事情上計較的舉動,篇了過去。
“如果當年你真的能夠把他搶走了,事情是不是又會不一樣了?”許文萱的語氣中似歎息,似悔恨。
“我好像忘了,我已經沒有資格說這話了。”
這話,像是她對自己的自嘲。
接下來,許文萱的又一番話,很快,在場幾人便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了。
“《白狐傳說》的拍攝期比《青丘傳說》要長許多,一開始,青衣不管多麼的忙,都會來找我,後來漸漸地減少了次數。”
“那時的我以為他隻是忙於拍戲,沒有時間過來找我。他不來找我,我便去找他。”
“令我意外的是,他不在工作崗位上,他的戲份也不少,然而我每次過來找他都不在。”
“然後我問他去做什麼了也不說,隻說去見了朋友……”
“多疑和好奇無疑是每一個戀愛中的女人的天性,我也不例外。青衣忽如其來的冷淡讓我感到了濃濃的不安。”
“兩個劇組平時能夠會麵的時間不多,有一天,與我搭檔的一個女星不小心扭到了腳,連帶著我的戲份也推到了第二天早上。”
“已經是傍晚,如果青衣晚上也沒有夜戲的話,正好可以一起吃一個晚飯。”
“我沒有同青衣提前打招呼,原本是想給他一個驚喜,不曾想,他給了我一個永生難忘的驚喜。”
“我在青衣的休息室外親眼看到了他和一個男人滾到了一起,我幾乎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
“然而,下一刻,曖昧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讓我不得不相信。”
“這樣,這段時間以來的異常情狀,青衣的扶搖直上好像有了解釋。”
“我幾乎不記得我是怎麼回到了另一邊劇組,又是怎麼拍完了後麵剩下的戲份。”
“我在等,等青衣的坦白,或是解釋,然而,什麼也沒有等到,好像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憑什麼可以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憑什麼若無其事,心安理得的腳踏兩條船?”
“即便有苦衷,為什麼一丁點兒也不向我透露。”
“那段時間,我的心亂如麻,腦中劃過無數的念頭,甚至想到過將此事曝光出去……”
“所以你便殺了柳青衣泄憤?”
聽到這裏,江導有什麼不明白的,愛恨,原本就隻在一瞬間。
當年,柳青衣也算是他帶過的人,他對柳青衣也留有幾分印象。
這麼好的一個人,死在了一個蛇蠍女子身上,不由地讓人感到惋惜,同時還有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