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紀朝清,怕是來天玄宗的第一天,便一把火給整個宗門燒了。
不光要燒了宗門,還要當著罪魁禍首的麵,將天玄宗裏裏外外上上下下全部殺幹殺淨,最後練屍練魂,炸了天玄宗的靈脈,讓天玄宗徹底成為絕地。
周君瀾並不知道紀朝清在想什麼,否則定要將她逐出師門。
周君瀾冷聲道:“這位道友,今日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否則,你便用命來賠罪吧!”
沈均眉頭微皺,聲音清冷:“昨日我不想傷你們,便暫時放過了她,你身為正道宗主,怎能助紂為虐。”
周君瀾聽著這樣離譜的話,大怒道:“你簡直胡說八道!還放過我們?那便把你的實力拿出來吧!列陣!”
沈均未動,麵色依舊沒有表情,眼底卻浮起迷茫之色。
紀朝清見對麵殺陣已開,沈均卻沒有任何動作,不由得快步站到他身邊:“你在幹什麼?動手啊兄弟?”
聞言,沈均輕輕搖頭:“不能對凡人動手。”
紀朝清:“?”這到底是從哪個隱世家族裏跑出來的傻子?不動手難道要等死嗎?
她無語凝噎,隻好對著周君瀾等人道:“沈均是我的客人,我不允許你們動他。林善善的事有誤會,今晚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交代?三長老,我們已經看見他想殺夫人兩次了,你何必袒護他?”
“就是,今日便讓他出不得宗門!”
“他今日若是什麼事都沒有,那將來豈不是人人都可以欺負夫人?三長老不要被他騙了!”
經過了昨夜之事,這些人對紀朝清的態度,可謂是肉眼可見的變好。
紀朝清:“諸位放心,若是他真的做錯了,我和他一道承擔刑罰,如何?”
紀朝清的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如果再追責下去,反而顯得不近人情,這有悖與紀朝清拉近關係的初衷。
周君瀾卻覺得更加憤怒,紀朝清與這人是什麼關係?她為什麼要這樣袒護他!
這時,隻聽沈均聲音冷冽:“這是我的事,你我萍水相逢,不必牽扯進來。”
紀朝清:“……”
他的事的確與紀朝清無關,沈均從頭到尾都在對付林善善,對於他而言,紀朝清隻是他順手救下的一條命而已,而林善善,則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在這處理林善善的過程中付出的代價,都與紀朝清無關,因為那是他自己的事。
這些紀朝清當然知道,她還沒自作多情到沈均殺林善善是為她出頭,隻是沈均太好看,她並不太想看到美人被眾人威逼罷了。
她實在不忍心這樣的美人處於難堪的境地,於是隻好自己吐槽自己,誰讓她賤呢,實在是不忍心美人受苦。
“我知道!”紀朝清沒好氣,“救你也是我的事,與你也無關!”
沈均看向紀朝清,眸中似有困惑。
周君瀾冷聲:“朝清,不要護他,今日我比必要讓他付出代價!”
突然,隻見一人從遠處竹林踏葉而來,一柄長劍狠狠刺穿了沈均的心髒!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紀朝清甚至都沒有察覺到竹林中的人。
沈均唇角滲下一縷血絲,緊接著便身形不穩,踉蹌倒地。
眾人看過去,便見莫歸期走了過來:“沈均,你想殺宗主夫人,我絕不答應!”
紀朝清的目光越過莫歸期,看向竹林深處,遠處的竹林依舊繁茂,陽光照射不進去,於是竹林深處便顯得陰暗,好似藏著會吃人的野獸。
她看到了李明洛,他對她笑得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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