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回頭,就看到門外站著幾個西服男子。
特別是最前麵那個眼鏡男子,目光簡直如刀鋒般刺向陳少陽。
因為陳少陽和林清悅,正耳鬢撕磨的緊貼在一起,完全就像正在打情罵俏的情侶。
“林清悅小姐,你拒絕我,就是因為他!”
眼鏡男子冷著臉走進來,嘴裏說著蹩腳的中文。
‘霓虹國人?!’
陳少陽微微一楞。
直接腦補了一段狗血劇情。
估計是林清悅到霓虹國留學,拒絕了霓虹國某勢力的貴公子,然後貴公子不願放棄,直接追來了。
“柳生樹,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怎麼還是追來了!”林清悅秀眉輕輕皺起。
“林清悅小姐,你錯了!”
柳生樹搖了搖頭,很狂妄道:“你是我看中的女人,不論你同意與否,我都不承認,你找比我更差的男人!”
“我特麼……”
陳少陽嘴角一抽。
心說,這狗東西也太膨脹了吧!
你他瑪彈丸小國蠻夷,竟然跑這裏來裝逼。
再說小爺不但比你強,還比你奆,霓虹人就是短小。
“柳生樹,你太自大了!”
林清悅輕哼一聲,滿臉不屑道:“先不說其他,就你這霓虹人身份,老娘就看不起!”
“林清悅!注意你的言辭!”
柳生樹老臉一黑,沉聲道:“你的老師,我的祖父,柳生神壇同樣也是霓虹人!”
“那又怎樣?!”
林清悅冷哼一聲,滿臉不屑道:“我去你們柳生家學陰陽術,你同樣也來我們林家學了風水術!”
聽到這話,陳少陽忍不住一楞。
他沒想到,林清悅竟然在霓虹國學的陰陽術,還是上京林家的人。
隻是讓他不明白的是,她竟然是林家的人,為什麼那麼討厭風水師呢?
柳生樹眉頭一皺,推著眼鏡道:“你們不是有句話叫,一日為師終身為師嗎?”
“切!”
林清悅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我們這是交換,跟本沒有拜師,也沒有師徒名份一說。”
“你……”
柳生樹氣得咬牙切齒,但又沒有任何辦法。
再怎麼說林清悅也是上京林家的人,他那怕再氣,也不能來硬的。
但他看到旁邊的陳少陽時,心裏就升起一團無名火了。
“竟然如此,那我就隻有對他下手了!”
他輕輕一揮手,外麵那幾個西裝男子,直接衝了進來。
“草?!”
陳少陽嘴角一抽。
他本來準備打算看戲呢,怎麼自己還有戲碼。
“住手!”
林清悅直接站起來,冷著臉道:“柳生樹,這不是霓虹國,你最好別亂來,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嗬嗬!”
柳生樹輕笑一聲,無所謂道:“對柳生家來說,普通人就是螻蟻,有什麼承擔不起的?”
“我到要看看,你找的男人究竟有多厲害!”
說著,他劍指一豎,就見一張紙人,直接朝陳少陽射來。
“式神?!”
陳少陽眉頭一皺。
他還是第一次見陰陽師的式神,沒想到和巫咒的紙人差不了多少。
而且讓他更點鬱悶的是,眼前這霓虹國人,竟然把他當成林清悅的男人了。
這呢瑪簡直是無妄之災。
“砰!”
但在這時,那式神紙人直接被林清悅伸手拍成清煙,同時也擋在陳少陽麵前。
“柳生樹,你瘋夠了沒!?”
林清悅黑著一張俏臉,解釋道:“他就是一個普通乘客,我和他跟本不認識!”
“普通乘客!?”
柳生樹冷笑著推了推眼鏡框:“那你們怎麼抱在一起?還是說你們的國情這麼開放?”
“你……”
林清悅氣得美眸一瞪,但還沒開口,陳少陽就插了進來:“狗東西,你跑這裏裝逼,小爺可以不管。”
“你來追女人,小爺也可以不管。但你他瑪侮辱小爺的國家,那就是找死了。”
說完,他掄起桌上的不鏽鋼盤,朝柳生樹的臉上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