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完這些人後,容月卿並沒有多為難他們,就讓他們離開了。
雲渡跟身邊的兄弟們說:“叫卿姐。”
他身邊的兄弟立馬小心翼翼地喊了聲:“卿姐好。”
容月卿臉色冷淡,轉而看向雲渡:“打架可以,但是要量力而行,別讓你姐擔心。”
在她看來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任何事都可以任性,唯獨一條命任性不了。
容月卿重生而來,清楚的明白不是每個人都有再來一次的機會。
雲渡連忙點點頭,沒有絲毫違抗她的意思,他身邊的兄弟們也不敢多說話。
阿玉看著麵前熟悉又陌生的弟弟眼眸微紅:“是不是剛來這裏你就學會了打架,有很多人欺負你嗎?”
雲渡少年心性,臉上縱然還有幾分青澀的少年氣息,但是卻也有著帥氣的五官,青春陽光,充滿了生勁硬冷感,是那種一眼就萬年的少年。
“沒有姐姐,他們欺負不了我。”雲渡不打算說實話,他姐姐就愛瞎操心。
阿玉還要說什麼,雲渡立馬岔開話題:“對了,你跟卿姐怎麼來了?”
一邊問目光又掃向藍煙煙,剛才他可是看到這小丫頭動作利落,也狠的很啊。
容月卿語氣淡淡地說:“來看看你。”
雲渡立馬受寵若驚起來,激動地看著容月卿:“卿姐,其實我早就想去找你了,就是我姐說不要去打擾你,我才一直沒去的。”
容月卿不是很在乎地說:“沒事,以後想來就來,我媽挺喜歡熱鬧的。”
“說到秦姨,我其實也挺想秦姨和陳姨做的飯。”雲渡撓頭不好意思地說。
阿玉無奈地看著自己一天沒個正形的弟弟:“你啊。”
容月卿忽然道:“你想要我以前那些筆記?”
雲渡一聽容月卿這語氣立馬激動地說:“卿姐你雖然是學的文科,可是南城誰不知道你理科也是絲毫不弱的。”
他身邊的兄弟又紛紛側目看向她,人美又能打,還是學霸,這是什麼大佬!
容月卿微微點頭,語氣隨意:“行,到時候你去一趟我家,我會提前整理好,你直接去拿。”
“好,謝謝卿姐。”雲渡沒想到卿姐是專門來問這個的,立馬得意忘形起來。
“行了,你們先走,我跟藍煙煙去找校長。”容月卿踢了下地上倒著的凳子,神情平靜。
阿玉和雲渡以及他兄弟們立馬離開了禮堂。
容月卿看了眼藍煙煙:“走吧,以後我就是你的監護人了,聽說你班主任要見我?”
藍煙煙表情微頓,目光裏露出幾分惶恐,她原本以為阿亮才是她的暫時監護人。
“會長,你,我能叫你師父嗎?”藍煙煙期翼地看著她,在協會裏凡是被會長首肯的下一任會長,幾乎就是內定的徒弟了。
容月卿微微彎了下眉眼,臉色柔和:“你先跟著阿亮熟悉一下一區,當你成功無誤差的鑒別出一千顆原石後,你就可以叫我師傅了。”
容月卿本身就是一個性格溫柔的人,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當然溫柔並不代表好欺負,人都是遇強則強,她的溫柔都是藏在堅硬的外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