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忱遠此刻一邊通電話,一邊幫兩個萌娃看著正在烤的雞翅膀。
“墨總的手藝很棒,雲姐姐嫁給您真幸福呀!”
梅怡故意找了個話題,試圖打開話匣子。
墨忱遠沉著臉色,好像根本沒聽到她的話。
梅怡心裏不爽,將勾引男人的手段使了一遍,都以失敗告終!
她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更不願意放棄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她故意快速轉身,裝作腳下打滑,試圖不經意的貼住墨忱遠。
這一招她用在很多男人身上,稱得上她的絕對殺招!
本以為會被男人親密接觸,誰知男人利索的閃避過去。
“咚”的一聲,梅怡重重磕在一側的柱子上。
“你這一招太過時了,五六十歲的男人或許受用……”
墨忱遠頭也沒抬,口吻充斥著對她的瞧不起。
“墨總,我……”
“立刻從這裏滾出去!滾!”
墨忱遠眉頭微蹙,堅定果決的脫口道。
明明輕淡的口吻,此刻卻充斥著一股致命的冷冽。
讓梅怡身子忍不住一冽,委屈頓時彌漫了她的雙眼,淚光居然開始閃爍上了。
“出了什麼事?”
江暮雲恰巧回來,看到梅怡委屈要哭的模樣,擔憂的過去安撫。
“我……”
在得到江暮雲的撫慰後,梅怡咬著下唇,眼淚直接在眼眶裏開始打旋。
她可憐巴巴的看了一眼墨忱遠,害怕的低下頭,塑造出膽戰心驚的受害者模樣。
顯然是在控訴墨忱遠,剛才對她做了什麼。
江暮雲無奈的歎了口氣。
“墨忱遠,你太過分了,為什麼欺負人家?不要總是帶著過去的成見對待別人……”
江暮雲本能的以為,因為兩個萌娃跟梅怡過去鬧了不愉快,他心懷偏見。
於是,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對墨忱遠加以批評。
“我欺負她?她配嗎?”
墨忱遠突然覺得好笑,沒忍住輕笑出聲。
“是我不好,你不要怪墨總了,跟他沒有關係……”
梅怡握住江暮雲的手,極力維護墨忱遠,試圖晚會好形象。
可江暮雲卻更加要為她做主,當場將墨忱遠狠狠訓斥一通。
墨忱遠心裏鬱悶到頂點,沒有跟江暮雲多解釋半句,就去了旁邊的小亭子。
要了一瓶伏特加,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他沒事吧?要不你去勸勸他?”
梅怡知道江暮雲不會過去,但還是假裝好心腸的勸解。
“不用管他,做錯事還不承認。反而是你,就別為他說好話,讓他反思反思。”
江暮雲燦爛一笑,轉身繼續陪著兩個萌娃燒烤。
看兩個萌娃烤的認真,梅怡不懷好意的勾勾唇角。
睨了一眼坐在不遠處喝酒的墨忱遠,離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怎麼了?”
江暮雲連忙過去攙扶著。
“可能這幾天拍戲太累,眩暈的老毛病又犯了。你們這有藥箱嗎?我可能需要喝點藿香水。”
梅怡緊咬下唇,捂著腦袋繼續裝難受。
她曾經做過護士,清楚一般家庭裏是不會配備這種藥水。
去外麵臨時買,最快也要半小時才能回來。
“我們這沒有藿香水,不過沒關係,附近有藥店,我現在去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