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梵州含著金鑰匙出生,從小身邊就一大堆仆從,在社會上更是橫行無忌,無人敢惹。
可自從認識秦烈後,他是接連吃癟。
就拿上次不惜一切代價圍殺秦烈來說,秦烈沒死,結果自己安排的人卻死傷殆盡,要不是他跑得快,他估計現在已經被裝進骨灰盒了。
一次次的失敗讓許梵州對秦烈早已恨之入骨,偏偏褚家還有慕容家接連向他們家發出警告,讓他們不要再暗中對秦烈下手,他最近過得那叫一個憋屈。
“爸,你能不能幫我弄死這個秦烈,他一天不死,我就一天不舒服!”
許梵州咬牙切齒的問道。
“弄是他一隻小蝦米很容易,但他背後的褚家跟慕容家可不是好對付的,目前還不能輕舉妄動,否則萬一事情鬧大,連我都承受不起。”
許鷹搖搖頭道。
作為權勢滔天的商業大佬,他根本不把秦烈一個後起之秀放在眼裏,但慕容家還有褚家都是龐然大物,連他都得罪不起,要不然他早就把秦烈給滅了。
“那難道就這樣一直讓他在我眼前跳來跳去不成?他活著遲早是個禍害。”
許梵州不甘心的問道。
“別急,我肯定不會讓他活著,不過咱們不能親自動手,必須要借刀殺人才行。”
許鷹眯著眼,陰測測的說道。
他很清楚,目前的秦烈也許還無法威脅到他們許家,但假以時日,秦烈必然會成為他們家心腹大患,這樣的人物當然是越早除掉越好。
“借刀殺人?你想借誰的刀?”
許梵州不解的問道。
“借蕭星淵的刀。”
許鷹毫無隱瞞的回道。
“蕭星淵跟秦烈無冤無仇,他會那麼好心幫咱們殺掉秦烈?”
許梵州皺眉問道,他仍然有些不明白他老子的用意。
“現在是沒什麼仇怨,但咱們可以讓他們成為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以蕭星淵的性子,到時候絕對會殺了秦烈,這樣咱們不就坐收漁利了。”
許鷹陰險一笑道。
“爸,你是不是有什麼好計劃了?”
許梵州迫不及待的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
許鷹故意保持了神秘。
“爸,這事兒你還瞞著我幹嘛啊,我可是你的親兒子啊。”
許梵州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誰讓你小子那麼不成器了,告訴你萬一再壞了我的事兒怎麼辦?”
許鷹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他對自己這個兒子寄予厚望,奈何許梵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不是因為他是親生的,許鷹早就掐死他了。
“爸,你就跟我說說吧,我保證不壞事兒。”
許鷹越是不告訴他,許梵州越是想知道內情。
本來許鷹是不打算說出自己的計劃的,但耐不住許梵州的軟磨硬泡,最終他還是簡單的跟許梵州說了一遍。
“看來薑還是老的辣,爸你這個計劃真是妙極了!”
聽完許鷹的毒計後,許梵州心中對他這個老爸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以後多跟老子學著點,別整天就知道玩女人。”
許鷹低聲喝道。
“是是,以後我一定虛心向老爸學習。”
此時的許梵州心情大好,說話都沒了之前的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