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很順利,但裘白因為失血過多仍處於昏迷狀態。

為了照顧裘白,秦烈留在了醫院,他讓陳金虎幾人去附近的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時間流逝,直到第二天下午四點裘白才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師父你可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都打算給你挑一塊上好的風水寶地了。”

看著醒來的裘白,秦烈長長出了一口氣,同時跟他開了個玩笑。

“你這個臭小子,竟然敢咒老子,是不是皮癢癢了,嘶……”

裘白手一抬,正準備嚇唬嚇唬秦烈,結果卻牽動了肩膀處的傷口,頓時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師父,你最好別亂動,傷口可都沒愈合呢。”

秦烈一臉幸災樂禍的提醒道。

“還用你說。”

裘白瞪了秦烈一眼,慢慢挪動了一下身子,斜靠在了床頭。

“還愣著幹嘛,趕緊給老子倒杯水,渴死我了。”

裘白接著喝道,雖說輸了血,但他體內還是水分缺失嚴重,嘴皮都有些幹裂了。

旁邊的桌子上放得就有涼白開,秦烈在裏麵又兌了點熱水,遞給了裘白。

喝完水後,裘白那稍顯蒼白的臉上也恢複了幾分紅潤。

“師父,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你是被誰打傷的?”

略一猶豫後,秦烈問出了憋了一晚上的疑問。

“這事兒你就別問了,跟你沒關係。”

裘白淡淡的回道,明顯是不想告訴秦烈。

“怎麼就跟我沒關係了,你是我師父,我是你徒弟,老話說的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跟我父親地位是一樣的,現在你遇到了麻煩,我肯定不可能袖手旁觀啊。”

秦烈立刻反駁道。

他跟裘白認識多年,兩人亦師亦友,甚至就像是親人一樣,不管裘白得罪了什麼人,他都會義無反顧的站在裘白這一邊,與之同舟共濟!

“這麼跟你說吧,我查到了一些關於我家被滅門的線索,但牽扯太大,我不想把你卷進來。”

裘白語重心長的說道。

他早已家破人亡,活著的唯一信念便是報仇雪恨,對他來說,隻要能報仇,死而無憾。

可秦烈不一樣,他還年輕,還有著光明的未來,他絕對不希望秦烈因為他再招來殺身之禍。

“聽你這意思,當年滅你全家的幕後主使者應該是某個超級世家吧?”

秦烈皺眉道。

之前褚明辰曾跟他說過,他們懷疑幕後黑手是某個超級世家,要不然的話,以他們家的勢力絕對不可能查了十幾年都沒能查出元凶是誰。

而從裘白剛才的表現不難看出,這猜測基本上可以八-九不離十了。

“根據我目前掌握的線索,滅我滿門的就是超級世家,但當年動手的不止一家。”

“以我的力量,跟任何一個超級世家為敵都是以卵擊石,更別說同時跟幾家為敵了。”

“不過為師早就心懷死誌,我死了剛好可以跟我的家人在地下團聚,但你不一樣,你天賦異稟,有勇有謀,未來必定成為人中之龍,師父不能為了一己之私連累你,所以這事兒你就別問了,問了我也不會說。”

裘白聲音沉重的說道。

在自己生日當天全家一十二口慘遭屠戮,此等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別說對方是超級世家,就算是米國總統,島國首相,他也一定要讓對方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