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烈的激發下,申屠傲世也爆出了前所未有的潛力。

最明顯的是,以前很多他不敢嚐試,覺得絕對不行的事情現在都做到了。

司徒玄站在岸上,看著瀑布下的二人,雖然嘴上不說,心裏還是很滿意。

兩個人的態度,至少到了位。

申屠傲世這小子開始抱怨很多,但因為有秦烈的存在,哪怕抱怨,該做的事情也一件沒有落下。

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今天其實算司徒玄第一次教導秦烈練功,之前雖然在言語上偶有指點,但具體的幫助訓練,確實是第一次。

到目前位置,他對秦烈的表現很滿意。

至少在態度上,沒有一點問題。

有這般拚盡全力的做事態度,做任何事,做任何事,多不會差。

裘白的眼光不錯,他們的這個徒兒,是個成大事的人。

瀑布的水流衝擊確實很強很強,秦烈初次進到瀑布裏麵,就感覺頭頂上有千萬噸的巨石不停的輪番衝擊下來。

那些水流打在身體上,加上攀岩時受的傷,讓他幾乎想起了“地獄”二字。

他被水流砸得抬不起頭,直不起腰,渾身的傷勢都爆發,身體周邊沒有一個地方是舒服的。

整個過程宛如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這樣的感覺,恐怕在今後的十年,回憶起今天來都會記憶猶新。

整個過程又持續了三個小時,三個小時後,秦烈著實是撐不住了,腦子幾乎要暈過去,這才不得不從裏麵走出來。

而申屠傲世這一次的堅持,竟然比秦烈來得還要生猛。

他最後在瀑布下站了三個半小時,是被司徒玄從瀑布下麵拖出來的。

又一次,從另外一個角度,二人又衝擊了各自的身體極限。

當天晚上,在這座無名山的山頂,司徒玄不知道什麼時候紮起了一個帳篷。

帳篷外麵點燃篝火,已經恢複過來的二人和司徒玄坐在一起,享受著這難得靜謐的時光。

此時此刻,在訓練之前,秦烈的又一個預言得以成真。

申屠傲世圍著篝火,追著秦烈不停的跑:“秦兄,就當我求求你了,就你那個跌打酒,再給我一點,就再給我一點,我真,我真的痛得不行了,你就把你的跌打酒給我,會去之後我給你五百萬,哦不,五千萬!”

秦烈在前麵跑著,一邊跑一邊說:“申屠兄,不是我小氣,是這個跌打酒真不能這麼用,老子就一這麼瓶,後麵還有好幾天的訓練量呢,你剛剛直接幹掉我小半瓶,你要這麼弄,後麵幾天咋辦?”

“哎喲!”道理申屠傲世都懂,但情況不允許他理智,“我特麼是真的痛啊,快點兒,就再來一點,我的屁股錠子現在都是麻的,我得抹上去。”

不過無論申屠傲世怎麼求,秦烈都不給他,倆人像個兩個小孩一樣,一直圍著火堆跑,但又因為受了不輕的傷,跑起來就像是——兩個殘廢的小孩。

司徒玄坐在中間看著兩個,難得的露出了笑容。

原來帶徒弟是這樣的感覺,能看到自己的徒弟在自己的指導下成長,原來是真的可以有滿足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