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臨走時被機動部隊扛著從秦烈身邊走過。
他側目,深意的看向了秦烈。
從他的目光裏,秦烈讀到了憤怒、感謝、嫉妒、憎恨,等等等等不同的情緒。
原本秦烈對任何人的目光都可以不卑不亢的應付的。
但是麵對這個男子的目光,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和男子對視了一眼,秦烈就把目光轉到了其他地方。
一場風波結束,佛羅薩又繼續在前麵帶路,揮手道:“行了秦烈,走吧,人你也救了,還有什麼好留戀的,跟我到辦公室去。”
這次來骷髏會總部,秦烈思緒頗多。
稍微有點兒走神,被佛羅薩一叫,這才回應:“好,我馬上過來。”
這才把那些思緒給甩到腦後去。
不過經曆了剛剛的那些事,秦烈更加確定了一個想法。
那就是像骷髏會這樣的組織,必須清除,韓啟的做法應該百分之百的支持。
這樣一個反人類的組織,被一個像瘋子一樣的偏激人員控製,如果真的可以把基因藥劑研究出來,那對整個世界都是一大災難。
不過這些東西都是後話了。
一路跟著佛羅薩到了辦公室,佛羅薩把其他無關的人都支出去,同時吩咐手下的部隊在門口守著,這才走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麵積倒不大,也就十幾個平方的樣子。
裝潢比較有科技感,熒光和透明材料用得比較多,倒也符合他們生物研究基地的屬性。
佛羅薩走進去後,徑直在辦公桌的主位上坐了下來。
同時伸手示意秦烈在客位上也坐下來。
接著,佛羅薩從他辦公桌下麵鼓搗了一會兒,才摸出一瓶紅酒來。
又拿出兩個酒杯,一邊點燃雪茄,一邊拿著酒瓶給兩個杯子倒起酒來。
他一邊倒酒一邊說:“這瓶酒來自兩百年前的西方酒莊,當初我是在一個拍賣會上花了七百多萬美金才買下來的,珍貴得很,味道也絕對世界頂級。
我都喝了四次不舍得喝完,今天你來,剛好嚐嚐這個酒到底值不值七百萬。”
秦烈這會兒情緒已經恢複了正常,這麼回應佛羅薩說。
“我這個人是粗夫,喝酒隻知道好喝與不好喝,品不出個所以然來,佛羅薩先生用這酒招待我,怕是浪費了。”
“嗬嗬。”佛羅薩笑,“倒也是,喝酒本來就是好喝和不好喝,我們又不是鑒酒大師,能喝就行,至於浪費,那就更不說不上了。
秦老弟給骷髏會做的貢獻,當得起這瓶酒。”
都是客套話,秦烈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接過了佛羅薩的酒杯,淺嚐一口,那味道確實相當醇厚。
秦烈也說不上有什麼細致的感覺,反正就不刺舌,鼻有餘香,到喉嚨的位置還十分溫潤,比普通的紅酒確實要美妙不少。
放下酒杯,秦烈也客套的給佛羅薩表示了感謝。
接著還是問起了正事。
“佛羅薩先生,不知道您專程把我帶到您的辦公室來到底是有什麼事?”
“這次讓我來米國,我聽說好像也是您的想法和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