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信息一出來,文靜終於辯不動了。
她緩緩從秦烈身上移開,坐到了旁邊去,摸了根煙出來:“你都知道了?”
秦烈說:“你運氣不太好,這一招之前已經有人對我用過了,我已經上過一次當,怎麼可能還中第二次招?”
“可是……”文靜猶豫了一下,勉強辯解道,“可是,哪怕我用了催情的藥,我也隻是想,想和你好啊,你身份地位那麼高,哪個女的不想靠近你?”
秦烈這般道:“話的邏輯沒什麼問題,但你從一出現開始,你的目的性就很強。”
“我想不通你既然那麼討厭別的男的關注你,猥褻你,你為什麼要在公眾場合穿得那麼暴露。”
“而你看似剛烈,但在我麵前卻一步一步誘惑,你真當我看不出這些東西?”
文靜聽著,終於死心了:“所以,其實你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過我,這麼久來你都隻是在陪我演戲?”
秦烈點頭,沒有否認:“可以這麼說。”
“嗬嗬,嗬嗬……”此話一出,文靜都絕望了,她頹然的坐在沙發上,兀自一個人喝著酒。
她的笑聲很絕望,這般道:“果然不錯,他說的果然不錯,我就是個廢物,我根本什麼事情都辦不成!”
“他?”秦烈抓住了關鍵點,問道,“誰是他?”
“秦烈。”文靜這樣說,“雖然我已經被你戳穿了,但我怎麼可能透露他的名字?”
秦烈淡定得很,躺在沙發上笑著說:“就算你不說我大概也能猜到是誰。”
“這個時間點還想要在我身邊安插臥底的,不是蕭家就是軒轅天賜,而我看你在說到他的時候,眼神裏飽含情誼,這個人大概率就是軒轅天賜。”
文靜的身體微微一怔,這已經足以說明秦烈猜得沒錯。
既然有了這個確定,那麼剩下的東西其實差不多也可以印證了。
秦烈甚至還能猜到軒轅天賜為什麼這麼做。
當初在泰州,自己從他手裏把寧坤搶走,雖然蒙了麵,但他已經百分之九十確定那個人是自己。
然後他忌憚自己把寧坤帶到軒轅昊麵前去,也不敢完全激怒自己,所以就想了這麼一個套路,弄一個臥底到身邊,接著慢慢去打探。
文靜還是沒有回答,躺在沙發上,這般道:“行了,你不用猜測我背後的人是誰了,我是不會說的,既然你發現了這件事,你打算怎麼做?”
秦烈聽著攤手,隨意道:“我能打算怎麼做,你既沒坑我的錢,也沒傷害我的人,我跟你又沒有罪,我隻是想知道你背後的人而已。”
文靜馬上回答:“那這個問題你剛剛已經得到答案了,你走吧,我的任務的失敗了。”
秦烈暫時沒有起身,依然坐在沙發上,自顧自道:“我看你做這件事的時候並不開心,包括你剛才提起你那個他的時候,你也不高興,可你為什麼還要做呢?”
“我說你走啊!”文靜一下子就吼了出來,就像這件事戳到她心裏去了一樣,“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殺了你。”
秦烈淡定得很:“你不是我對手。”
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