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少女平淡的看著老頭,自己的爺爺她心裏清楚,不管幹出多稀奇古怪的事,都是很正常的。
紅衣少女隨著老頭來到後院,後院的一座光陣籠罩處,隻見光罩大陣中坐著一個昏迷的年輕男子。
紅衣女子大驚失色,叫道:“爺爺,你怎麼能把人家給擄了過來?”
老頭笑嘻嘻的道:“乖孫女,你看他長得帥嗎?合不合你心意,看著對眼就嫁給他!我看這小子也不錯,我的靈力都無法禁錮他,還差點讓他給跑了。”
紅衣少女撒嬌道:“爺爺!這種事你怎麼能亂來?還不快把人家放了,說出去多丟人。”
老頭不服氣的道:“有什麼丟人的?喜歡就搶來唄!”
這時候,無塵公子已經悠悠醒轉過來。他看著籠罩自已的大陣,知道自己是無法出去了,陣外的情況他也根本看不到。
老頭對紅衣少女道:“這個大陣可以隨意進去,但出不來。乖孫女,你進去跟他聊聊,增進增進感情。”
紅衣少女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自己這個瘋瘋癲癲的爺爺,還真是刁端古怪,總是能幹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既然人都給人家抓來了,事情也得善了啊!紅衣少女走進大陣,對著無塵公子微微一福道:“公子對不起!是我爺爺鬧著玩把你抓來的,你別生氣,我會求我爺爺把你放了的。”
無塵公子見突然走入陣中的紅衣少女,心神一顫!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
但那冷傲靈動的眼神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夢繞。在晨陽的映照之下,容顏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柔情綽態嬌柔婉轉之際,美豔得不可方物。
無塵公子問道:“這裏是哪裏?為何把我抓來?”
紅衣少女尷尬地道:“這,這,是我那個瘋瘋癲癲的爺爺把你抓來的,他說,他說…………這裏是朱雀宮,我們是朱雀一族。這個大陣隻能進不能出,現在我也出不去了,公子對不起!”
無塵公子道:“既然不是你抓我來的,你無需跟我說對不起!”
無塵公子也看得出來,自己也出不去,指望這個紅衣少女放他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啦!這次自己能不能出去,還得看那個抓他過來的怪老頭了。
無情公子知道,自己現在暫時出去無望了,也不心急,靜靜的坐下,取出玉笛吹奏了起來。悠揚的笛聲婉轉綿長,清亮悠遠。笛聲清脆與柔和相應,委婉與清亮並存。
紅衣少女入耳不由心神一靜,宛如天籟,怡人心脾,洗盡塵俗!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聆聽,讓人沉迷。
無塵公子的曲調如鬆濤陣陣,如萬壑風生。婉轉的笛聲牽動了日出的霞輝,恍若長空裏萬點的花瓣紛紛飄落,將凝重的圖畫點綴成一副夢的意境。
紅衣少女隨著這陣優美笛聲,仿佛置身於美麗的夢境,讓她陶醉。仿佛霎時間鮮花開遍了她整個心田,讓她興奮。
紅衣少女隨著悠揚的笛聲,不自覺地開始翩翩起舞。她的舞姿像美麗的蝴蝶在飛舞,像婀娜多姿的柳條在扭動,美的讓人陶醉。
無塵公子,翠笛,白衣,風姿颯爽的吹著笛子,輕風帶起衣袂飄飛。而他身前的紅衣少女更如仙女下凡,兩人搭配成一副美倫美奐的畫卷。
無塵公子也從未想過,兩人一笛一舞,竟能如此的和諧,如此的完美。她一身紅色長裙,頭上插著雀翎,披著紅色的長長的輕紗,玉足踩著節拍婆娑起舞,仿佛是出水的紅蓮。
她全身的關節靈活得像一條蛇,可以自由地曲動。一陣顫栗從她左手指尖傳至肩膀,又從肩膀傳至右手指尖。手上的飾品也隨之顫動,她完全沒有刻意做作,每一個動作都是自然而流暢。
無塵公子隻顧吹著自己的笛子,也不管配合著起舞的紅衣少女。不過他的眼神蕩起了波瀾,他的心扉開始了顫動,這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就在今天,就為眼前這個紅衣女子,眼前這個場景,他心中的冰山好像開始慢慢的融化。無塵公子收住了心神,一曲完畢,就停了下來,沒有再吹下去。
可紅衣少女的舞姿並沒有停止,一直的在翩翩起舞,跳的非常的投入,好像這是她這一輩子以來最完美的一次展現。
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願的跳給一個陌生男子看,她甚至不願意停下來,隻要眼前這個陌生男子還願意看,她就永遠不想停下來。
無塵公子雖然停下了笛聲,但他的雙眼卻無法離開那婀娜多姿的舞姿,他想極力的挪開眼睛,但他的眼睛好像被磁鐵吸住,永遠挪不開了。
在趕往朱雀族的路上,龍劍鋒說道:“朱雀族的族長叫朱不樂,為人倒是不錯,很正經,不像他老爹瘋瘋癲癲的。”
沙一刀轉動嘴中的青草,壞笑道:“自己叫朱樂樂也就罷了,反正他也是天天沒事找樂子,倒是名副其實。卻又給自己的兒子取了個名叫朱不樂,而他兒子還真不樂,這老頭真是很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