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一個奇怪的番外·甜蜜煩惱(1 / 2)

不死川實彌作為以前家中的長子,在照顧年幼的弟弟妹妹那方麵可以說是手到擒來。所以一開始他也覺得照顧個小嬰兒也不會怎麼樣,最多隻是喂些血而已。

在嚐試過用針刺破指尖滴了些血在嬰兒嘴唇上後,終於一直陷入沉睡的小臉微微動了起來。她張開了嘴像是無意識地伸出小舌頭舔幹淨的唇上的血液,隨後又不滿足地雙手抬起抓住了離她臉不遠處的手,將流血的指尖塞進了嘴巴裏,像是個在吮-吸母-乳的孩子般吸起了實彌的指尖。

實彌隻感覺指尖麻麻的,身體因為這樣的接觸而渾身抖了一下。一種說不上來的情感在心裏蕩漾,這種感覺是以前照顧弟弟妹妹時都未曾有過的。

“啊嘞,不死川先生抱孩子的手法這麼熟練,以前沒少照顧弟弟妹妹吧。不過現在看起來,到像是父親抱著女兒呢~”蝴蝶忍的話像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實彌這時才鈍鈍的反應過來。本來其實自己隻是當成一個為主公大人分憂的任務來接手的,沒想到長期接觸過後,反而變成了這副局麵。

而且凜也不像是個正常孩子一般正常成長,每次吸過他的血後便比之前一天變大一點。等到她可以自己走路說話的時候,也隻不過才過了短短數月。隻是記憶仿佛跟她一起重置了,實彌有時看著嚷嚷著要他給她梳頭發的迷你凜,總是會想起她第一次開口時對他說的話。

“嘛~嘛!”

凜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在舔幹淨嘴唇上的血後,一臉乖巧的看著實彌的雙眼說出了她這段時間以來開口的第一個詞。

我是男的好不好!

凜看到“媽媽”一臉很不開心的樣子,還以為是指尖上的傷口的原因,立馬又將嘴覆了上去,用舌頭舔-舐著那個隻有針尖大小的口子。然後像是邀功般的,將完全看不見一絲傷口的指尖舉到實彌眼前看。

“好了,我看到了。聽著,你以後不準叫我媽媽知道嗎?”實彌無奈的歎了口氣,摸了摸凜的小腦袋。

凜歪著頭,不解的看著實彌。如果不叫他媽媽那應該叫什麼?

實彌也看出了她的困惑,煩躁地撓了撓頭,後來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絕妙的主意,詭異的笑容和臉上那副即將得逞的表情,出賣了他想占便宜的心思,“你可以直接叫我父親大人,或者實彌大人,我相信你會這樣叫我的對吧凜?”

凜其實並沒有懂,她想的是既然不是媽媽,那就應該叫爸爸。所以,她一臉燦爛的笑著朝實彌大喊了一聲,“帕~帕!”

奶聲奶氣的怪怪發音,以及實彌僵得仿佛變成石像的身體,最終還是讓這對曾經的隊友變成了奇怪的父女關係?

隨著樣貌和外在年齡的增長,凜對血的渴求達到了一個高峰。幾乎每天都需要實彌抱在肩膀上喂養,隻要一嚐試停一天,凜就會露出以前經常會做的虛弱不滿足的饑餓表情。但是因為無法判斷真假,所以實彌隻能不厭其煩地抱著她咬住他的脖子那吸血。小孩子的胃口小,兩三口就滿足的開始眯覺了,但在睡著之前凜都會很貼心地舔舐傷口不讓被咬過的地方留下痕跡。

後來的某一天,實彌接到了任務要外出獵-殺在一處地方作惡多端的惡鬼,臨行前他將凜抱在懷裏想著等她喝完血睡著後,說不定醒來就能看到我回來了,不然又要鬧得讓主公和夫人不知所措了。

回想起上次她亂來為了去追執行任務的實彌,竟趁著月色偷偷溜出了府邸。還被另一個剛進鬼殺隊的隊員當做是鬼砍傷了一邊手臂的時候,實彌都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不過那個時候看到呆坐在地上完全不哭不鬧,也不做出任何行動的凜,那個隊員他開始反思自己砍傷的究竟是人還是鬼。因為傷口看起來並沒有愈合,但是傷成這樣還一點聲音也沒有,完全不是個人類小孩的正常反應。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猗窩座剛輕鬆解決掉了一幫纏人的鬼殺隊眾人後,突然手臂那傳來一陣被日輪刀砍傷的鈍痛感。可是那塊地方完全沒有受傷,為什麼會有被砍傷的感覺?

自從上次吞噬掉那個叫做凜的奇怪女人後,自己的身體就已經開始發生不可逆轉的變化。那口血當時灼傷了他的喉嚨,害得他有半個月都無法開口正常說話。於是,在腦子裏又傳來了童磨那煩人又惡心的聲音後,猗窩座認命的在腦子裏跟他斷斷續續談了差不多有半個月的話。

當然,絕大多數時候是猗窩座在罵他閉嘴。

當喉嚨那恢複好後,猗窩座就不再理會他了。就連罵都懶得罵他,根本不想對他多說一個字。

當有一天猗窩座突然發現自己不再排斥陽光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無慘大人那邊也沒有傳來任何信息,這就說明那位大人可能還並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而他也沒有找到所謂的青色彼岸花,更別說吃掉它了。

為了證明自己能否真的不被太陽灼傷,猗窩座幾百年來第一次在傍晚太陽還未落山之前,從藏身的陰暗之處走出,將指尖暴露在夕陽最後一抹明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