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你去將老二老三叫來,我有要事與他們商量。”朱家安回到了朱家老宅。
“大哥,發生什麼事了,這麼著急將我們喊來?”朱家武大大咧咧的走進了大堂。
“大哥,我來了。”朱家富緊隨其後也來到了大堂裏。
“好,你們來的好,我有要事與你們商量。福安,讓所有的下人都下去吧,你去門口守著,任何人不得靠近。”朱家安吩咐道。
“是,老爺”福安領命下去了。
“大哥,什麼事呀,神神秘秘的。”朱家武不解道。
“老二,老三,我剛剛收到消息,這幽州城將來會有大變故呀!”
“大哥哪裏來的消息,我怎麼沒有聽到什麼風聲?”朱家武不解的問道。
“哪裏來的消息你就不要問了。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家武,你收拾收拾,帶些親信之人,從賬上支些錢財。去尋一處靠海的莊子,搜集一些造船的工匠。我們家要大力開展海貿業務。”
“大哥,這海貿可不是好做的,一旦遇到風浪,船毀人亡呀!”朱家富連忙勸阻道。
“家武,你覺得呢?”朱家安將問題甩給了朱家武。
“我沒問題,隻要是大哥吩咐的,我都照做。”朱家武拍著胸脯說道。
“家富,你去南方,去蜀地,在蜀地安下家來,以後萬一有什麼意外,也好給家族留一條退路。”
“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如此擔憂,甚至,甚至開始分家了。”朱家富哽咽道。
“二弟,你別問了,我這麼做自有我的道理,你去到蜀地以後一定要低調。盡可能不要暴露你是幽州朱氏。到了那邊,你就是蜀地朱氏了。還有,大郎和三郎你也將他們帶走。”朱家安揮手示意他不要說了。
朱家富和朱家武走後,朱家安又回到了後院。交代起夫人吳氏。聽得吳氏淚眼朦朧。
“夫人,大郎和三郎必須走,如果六郎猜測的不錯的話。我們幽州將成為一個四戰之地。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朱家的血脈延續呀!”朱家安安慰著淚眼朦朧的吳氏。
“那六郎怎麼辦,他還那麼小。去到別院,我已是心疼不已,讓他去那麼遠的地方。他可怎麼辦呀?”吳氏哭鬧道。
“夫人,六郎天資聰慧,自有生存之道,再加上我們都在他身邊,發生了什麼事也有個照應。你就不必擔心六郎了。”
“六郎不走?”吳氏問道
“是呀,我們現在就是讓六郎去蜀地,他都不會去。這小子現在可是信心滿滿的想要帶領家族振興呢。”朱家安無奈道。
次日,朱家老宅
“朱標,你帶著你弟弟朱力去別院,以後你們就跟著六郎吧。”
“可是,老爺您怎麼辦,我們走了,誰來保護您的安全?”朱標擔心的問道。
“我身邊還有福安,你不必擔心。”
“是,老爺。我們這就去別院。”朱標告辭道。
三個月後,朱家別院
“先生,我覺得我們要成事,現在就必須要有人,要有武器,而擁有這些的前提,就是我們要有錢。目前父親並沒有全力的支持我。家中的資產我也無權大量的調動。我覺得是時候開拓賺錢的路子了。”
“文軒,這點為師就無能為力了。賺錢並不是為師所擅長的。而且現在起事,為時過早呀。”
“陸先生,如今這天下間的局勢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現如今佞臣當道,中原政權不斷更迭,民生凋敝,勳貴世家沒了約束便開始大肆的搜刮民脂民膏,搞得民怨四起。各地節度使蠢蠢欲動,望眼欲穿的想要入主中原,更何況北邊還有個契丹更是時不時的在邊境發動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