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自逍,亦自逍…
泊舟驚沙雁,風雨亦自逍。
這是文中男主的名字中,唯一一個將全名全姓引於批命之言的男子,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作者對他亦有另一份別樣的情愫?
如此,甚慰。
一路跟文至今,我的心在這篇文裏,總跟著這個容顏冶麗,古怪的嬉笑中帶著淡淡哀愁的男子,這個一身紅衣邪魅,帶著淡淡的風華卻似在嘲笑萬丈軟紅中的行者,這個冷眼睥呢天下史家都是借孝堂哭自己的造謊人的男子,這個有著一雙媚眼,卻總如滄海之上翩遷不得著陸蝴蝶的男子,被長歌褻玩於水中時,他說的那句話----
他說:“你是洗身,而我,卻是在洗心。”
為這句話中淡淡的看透世事的滄涼,為這句話中幽幽散於唇齒間的落寞,我竟不由自主地逸出一聲歎息。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你如原野碧樹,我卻如天地沙鷗。
你應該一直知道些什麼?或者說你應該一直在做著些什麼?
模模糊糊中,似是已看到他和長歌的結局,我竟不忍心再看下去。不會寫評,絞盡腦汁得出以上拙句,最後以一首《點絳唇·詠風蘭》送上:
辛苦最憐天上月
一夕如環
夕夕都成玦
若似月輪終皎潔
不辭冰雪為卿熱
無那塵緣容易絕
燕子依然
軟踏簾鉤說
唱罷秋墳愁未歇
春叢認取雙棲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