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瑞早早就起來了,他不動聲色地洗漱完畢後,便去吃早餐了。
他回到宿舍的時候,順便帶了三份。
也是挺巧,大齊和小魚剛起。
“我把早餐帶來了,記得把錢轉給我。”
“行。”大齊說。
“對了,你為什麼帶三份?”
“畢竟是室友,不給蘇承帶一份。”
“可……我們剛起來,你們那邊的兩個床上都沒人。”
“算了。這份放這兒了,他還沒來你們就吃吧。我先去上課了。”
許瑞記憶力出奇的好,基本一本書看上七八遍就能說出重點,對於一篇文章更不在話下,更別提一個地方了。
他也是找到了指導員老覃,問問今天有沒有課。老覃也告訴了他,並把這一學期要做的事全告訴了他,怕他記不住,便打印好給他。許瑞並沒有要,因為他早就記住了,又複述了一遍。
今天隻有兩堂課,上午一節,下午一節。
他抱著書很快就找到了教室,早上一節是法學課。他還修了哲學。
來的人並不多,許瑞感到很無聊,便翻開了課本,多是真的多,但以他的記憶力,不出三天,整本書都能全背下。
直到老師踩著點進堂,也不含糊,直接說了自己姓鍾,是個女老師,看起來並不老,大概隻有三十歲。報法學專業的男生比較少,在教室比例不到百分之十五。
老師講得並不算慢,重點的多講了一會兒,不重點的有時講都不講。
哲學課也是如此。
到了晚上,寢室十分熱鬧,大齊在那報怨道:“大氣科學太難了,聽都聽不懂,我……欲哭無淚。”
“那你挺慘啊。”
“你還在那添油加醋,你怎麼這麼壞,許瑞。”
“今天你學得怎麼樣?”小魚問道。
“挺好的,那些書我看了幾遍,法律的記住了大概二三十頁的樣子,哲學的嗎,簡單的多,記住了五十幾頁。”
“我去,你是魔鬼吧!”
“那麼,小魚,你學的怎麼樣?”
“還好,最起碼聽得懂。”
這時,蘇承進來了,什麼也沒說,就拿好衣服洗澡去了。其實早上許瑞前腳剛走,蘇承就進來了,他也看到了那份早餐,大齊和小魚看到了蘇承,硬生生把他拉過來吃,迫不得已,隻好吃了幾口,那是一碗豆汁和油條。他雖然說著不吃,但他還是吃完了。出去的時候也笑了,大齊和小魚並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