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他們很少交談。
許瑞一如既往地帶早餐,蘇承也一直偷偷給他買生活用品。
但這也隻是表麵,他們背地裏在網上交談,但也隻聊了一會兒,每次都把天聊死。
其實他們也親近過對方。
有一天的體育課,許瑞腳崴了,蘇承二話沒說就背著他往醫務室去上藥。
他們之間也在這時說話。
“你不用背我的。”
“不背你,抱你啊。”蘇承調戲他。
“你你你,耍流氓啊!”
“怎麼了?有問題?”
“快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去。”
“行。”說著,蘇承把他放了下來。
許瑞邊跳邊說:“你不用跟著我。”
蘇承並沒有理他,許瑞一直在那兒說著。
突然許瑞腳下一滑,哦豁,另一隻腳也崴了,他隻得乖乖地被蘇承背去了。
路上也會有一些女生,她們看著,雖然嘴上沒說,沒什麼表情,但心裏想的是:
這是我能看的嗎?
他們要成了!
總算是磕到了!
……
他們到了醫務室,醫生給他上了藥,並對蘇承和許瑞叮囑:“別做劇烈運動,右腳還好,沒有什麼大礙,左腳有點嚴重,但好好敷藥還是能好的。”
說完就去拿藥了。
他們拿完藥後就走了,路上許瑞一直靠著他的背,想跟他表白,但還是忍住了。
到了宿舍門口,許瑞對蘇承說:“我自己下來走,不要你背。”
“逞強?宿舍在五樓。”
“我自己可以走上去。”
蘇承拗不過他,隻能放下他,但還是在攙扶他,他怕許瑞摔著。
到了宿舍,大齊和小魚也剛上完體育課回來,身體早已被掏空了。
他們了解後,一陣哀怨,蘇承懟道:“怎麼,他不能帶早餐,要命了啊?”
“不……不是那個意思。”大齊回避道,“瑞哥,你這樣了,課怎麼辦?”
“我這幾天沒課。”
“什麼?!”
大齊倒是十分震驚,小魚倒也沒什麼,隻是問了蘇承許瑞重不重。
“他啊,我感覺很輕。”
“多少斤啊?許瑞。”
許瑞聽著,說了一句:“一百零三斤。”
“!!!”
“我去,這麼輕,我都一百三四十斤。”小魚說著。
他們就這麼聊了一下午。
晚上睡覺很難,蘇承把他抱上來,大齊和小魚都看呆了,他們總偷偷說:“我怎麼感覺他們就是一對,但我們沒有證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