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一場遊戲一場夢(1 / 2)

雪花飄舞著,雲菲也飄舞著,雪花飄舞猶如潔白的冬梅,雲菲飄舞著,雲菲宛如雪中的紅梅,雪中的精靈。我就站在那裏欣賞,雪花與雲菲都是那樣的給人遐想,給人愉悅。雲菲在雪裏舞的高興就過來拉我的手,我沒有興趣,她就彎了腰,抓起雪花揚向我,我躲閃著,去追趕她,她快樂的像個小鳥,笑著向遠處跑去。我抓住她時,她撲倒在雪地裏,而我摟抱住她,吻向她冰冷的嘴唇。

這時雪路上開來了一輛微型麵包車,按著喇叭,我說:“哎呀,不好,那是你家的車,一定是你爸爸開的。”雲菲和我都站了起來,我替雲菲拍打著身上的雪,雲菲說:“你怕什麼?我爸爸並不反對你和我在一起的。”說著話,雲菲的父親雲成已經開車過來在我們身邊停了下來,雲菲問道:“爸爸,這大雪天您去哪裏啊?”

雲成看了我一眼,我見他的眼神沒有敵意,我也說:“叔,您慢點開,路很滑的。”

雲成說:“我進趟城有點事情。”然後搖上玻璃走了。雲成是接到了那個女人魯西爾的電話了說她昨天摔倒差點流產的,雲成就趕忙不顧大雪連天要趕到那個女人的身邊呢?雲成剛才看到女兒和秋心在一起在雪中高興地樣子,不知怎麼有些羨慕,年輕多好,可以自由的戀愛,可以在這天地之間,可以毫不避諱的戀愛,不像自己。雲成城裏鄉下的來回的跑,就覺得有些累了,可是卻又難以割舍,左右都不是,放棄哪個都覺得愧疚。他歎了一口氣,在車裏吸著了一支煙,車子開得很慢,直到下午的時候,他才趕到魯西爾住的宿舍樓裏。他站在樓道裏跺了跺腳上的雪,按了門鈴,然後等待著魯西爾和自己又不知玩什麼花樣兒。果然屋裏沒有動靜,雲成歎了一口氣,心說,這是怎麼了?難道這次是要和我捉迷藏?雲成是有這個門的鑰匙的,就掏出鑰匙來開了門。屋裏的熱氣迎麵撲來,他感到有一些溫暖,他在這個家裏總是覺得比那個家感到舒適,進到這個屋裏他會感到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輕的時候,他見客廳裏沒人,就笑了,心說,她一定藏在臥室裏,脫了衣裳等待自己,或者藏在壁櫥裏扮一個女鬼來嚇唬自己,就憋住了不讓自己樂,輕輕的推開臥室的門。床上果然躺著人,雲成笑了道:“你怎麼不藏起來啊?”過去摟著了,卻發現魯西爾一動不動,臉碰到了她的臉,燙人,這下子把雲成嚇壞了,連忙為她套了衣裳,抱著她來到外麵放在車上向醫院駛去。

幸虧雲成來的及時,醫生把雲成好一頓的譴責,魯西爾則怨恨的眼神看著她。雲成將她的頭倚在自己的肩膀上連連說:“對不起,對不起。”

醫生說:“打一個點滴吧,隻要退了燒也沒什麼大礙,不過以後要對你的老婆好點啊。”魯西爾笑了,老婆?這是多麼的親昵的字眼兒啊,可是卻不屬於我,她抬起頭,道:“雲成,叫我老婆。”

雲成說:“你別鬧了。”

魯西爾卻一時哭了,心裏一陣蒼涼,我哪裏是他的老婆啊,我不配做他的老婆,我就是一個第三者,就是一個被人痛恨的見不得光的那個賤女人,狐狸精。雲成見她哭了,以為她身體上哪裏疼痛,就說:“針頭脫落了嗎?”就看她手腕處,好好地。魯西爾看著他關切的樣子,多少有了一點安慰。點滴打完了,醫生給他們開了藥,雲成就帶著魯西爾回到了居民樓裏。

回了屋裏,雲成就忙著為她做飯,又去外麵的小賣部裏買了一大堆的零食,一股腦的放在床上,魯西爾拿過來放在嘴裏,起初還很興奮,可是重感冒讓她鼻塞嘴苦,吃什麼都吃不出味道來,就使小性兒,把一袋兒蝦條就扔在地上,雲成就趕忙過去撫慰她。魯西爾轉過身去道:“你高興了就來,不高興了就走,我在這裏死了你都不知,我都不如街上的寵物狗。”

雲成摟著她,也覺得愧疚,道:“我很忙啊。”

魯西爾更生氣了,粉拳打著雲成道:“你忙,就知道忙,你走,不是忙嗎?別管我,讓我死在這裏算了。”說著嚶嚶的哭起來。雲成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低著頭,一任她打著自己,魯西爾又說:“你看你又不說話了。你總是這樣沉默,你高興了我才高興的,你每次來不都是高興地走了嗎?我知道你厭棄我了,我不漂亮了,我沒陪著你玩兒,我現在兩天沒化妝了。你看盡了我的醜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