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夜色,雖然少了一些溫暖,卻多了一分浪漫。
嚴麗挽著嶽成的胳膊,走在傍晚的街市上,新年的歡慶的都市多了幾分喜慶,各家都掛著大紅的燈籠,霓虹閃爍。嶽成心裏記掛著公司裏的事情,憂心忡忡,但是有嚴麗的陪伴自然舒緩了一些憂愁。他們輕聲細語的說著話,轉了一圈,便又回到樓上。
屋子裏靜悄悄的,嶽成小聲對嚴麗說:“秋心那個小子還是很懂事的,他肯定回自己的房間了。”嚴麗知道嶽成的意思,粉麵通紅,但是挽著他的胳膊的手就更加的緊了。嶽成帶著嚴麗來到臥室,回身將門關上,又說道:“這小子不會偷看吧?”然後,回身已經把嚴麗抱在了懷裏,吻著,一起摔倒在床上,他們的嘴宛如磁鐵一樣吸在了一起,再也無法分開了。
嚴麗忽然就低聲的笑著,吃吃的笑,身子縮成一團,無論嶽成親到哪裏,她都癢癢著,癡癡地笑。嶽成就很急切的用手將她兩隻手抓住按到兩邊,忘情的吻她的堅挺的乳峰。嚴麗兀自躲閃著,胸部就來回的跳蕩著,愈加的令人迷醉。
嶽成幾乎失去了理智,把自己的臉埋在她的胸前,那一股香幾乎令他眩暈。他的手鬆開她的手腕,過去伸進內衣摸到了她的肌膚,嚴麗仍是低低的吃吃的笑,用手推著他的頭,似乎無法忍受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胸前。嶽成有些惱火,忽然起身四處開著,見到自己的腰帶在那裏,索性將她的衣服脫去,然後把她的雙手雙腳都捆在了床腳上,然後壞壞的笑著,赤身騎在她的滾燙的身體上,嚴麗扭動著身軀,猶如起伏的波浪,極盡誘惑。
嶽成早已按捺不住,用力的親吻著她的Ru房,他甚至用牙齒咬著,嚴麗扭動著身軀,卻再也無力阻撓,但還是吃吃的笑。這笑聲軟膩的令人銷魂。嶽成的嘴咬到哪裏,她的身體都會顫動一下,顫動以後她不再笑了,她開始輕聲的叫著。嶽成伏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邊道:“求求你小一些聲音。”
“我不,就不。”聲音又提高了一些,嶽成被叫的忽的亢奮起來,用力的深入,那裏一片濕滑,就發出撲哧的聲音來。嚴麗就閉了眼睛,覺得床變成了船,搖啊搖,搖啊搖,要搖到哪裏去呢?要到外婆的橋上嗎?那橋上的夜空中是有一輪明月的,那月中的嫦娥呢?也在搖著寂寞的長袖?於是香氣就滿布了整個的夜空......
忽然,一聲尖利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浪漫的,這銷魂的意境。嶽成一下子從嚴麗的身體上下來,接過案頭的電話,那裏麵是肖東升的聲音道:“嶽成,你在幹什麼?張懷江你找到了嗎?我告訴你,還有兩天,就兩天,找不到你就別回來了。”
嶽成宛如被人兜頭澆了一盆涼水,拿著電話呆呆的坐在那兒,好半天才想起嚴麗還在床上。他放下電話,心裏恨道,媽的,不讓老子高興。然後再次回到床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的猛刺,然後就如死在了床上一般,忽的就落了淚。
嚴麗說:“你怎麼了?怎麼了?”
嶽成不能說,他隻是覺得委屈,但是他怎們能把自己的壓力說給她聽呢?嶽成輕輕的解開她的手腕,嚴麗就摟著他,像哄一個孩子般輕輕說道:“我知道你工作的壓力大,我都知道,我理解你。”
然後捧著嶽成的臉道:“親愛的,你看著我。”
嶽成就看到她清澈的眼睛,嚴麗道:“我愛你。”
嶽成也感動的說:“我也愛你。”
嚴麗道:“我知道你很累,可是人該懂得及時行樂啊?我們今天是快樂的就好。”
嶽成點頭,摟著她,撫摸著她的長發,覺得緊張的心情舒緩了許多,心道,一切都待明日再說。他躺在那裏,嚴麗就慢慢的起身,伏在嶽成的身上,一下一下的輕輕的吻著她。她的嘴唇是那樣的柔軟,那樣的令他覺得興奮。他就閉了眼睛,盡情的感受著她的無盡的溫柔。
嚴麗一路的吻著,就吻到了下麵,用手兒輕輕的撫摸著,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