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所以紗也是想要學槍械嗎?”
你和偶遇的太宰先生閑聊了幾句,就聽了對方這麼問。
你回顧了一遍剛才的對話,覺得你並沒有直接表示出類似的意思,不過你眨了眨眼,倒沒有否認,而是稍微糾正了一點,“準確的說,是戰鬥相關的能力。”
倒也不一定是槍。
“但是對於初學者來說,還是這個最容易吧?體術需要長時間訓練,冷兵器又不容易掌握,如果是炸彈還容易誤傷。”
你覺得太宰先生說的很有道理,忍不住跟著點頭,但是很快又歎氣,“但是這種東西普通人很難接觸到吧?”
別看你四年前在橫濱遭受的槍林彈雨,這東西對一般人來說,還是很難接觸到的管製品。
你目前能夠想到的解決辦法,果然是去警校吧?
但是你很快就冷靜下來,堅決否決了這個靠不住的方法:如果真的那麼幹了,情況才會變得更麻煩了。
你正思索的時候,對麵的太宰先生卻笑了起來,“如果紗也需要的話,我可以教你啊。”
你稍稍一怔,忍不住“唉?”了一聲。
轉念又想起來,武裝偵探社是政府的特別許可組織,好像確實是可以配槍的。
但是,這麼教她沒關係嗎?肯定是不可以的吧!
對麵的人好像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隻是莞爾,“就當是之前點心的回禮了。”
點心?你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來,對方是指之前去偵探社給春野小姐送筆記本的那一次。
但是那本來就是對對方幫助的謝禮。而且還因為在門口的時候摔壞外包裝,作為謝禮都顯得很失格。
這思索間,對方已經繼續:“紗也是不放心我的教學水平嗎?不用擔心哦~我也好歹有兩個不成器的學生,在這方麵還是有些自信的。”
你:不,並不是懷疑的意思!
你稍稍壓低了聲音,“太宰先生這麼做是違反規定了吧?”
似乎為了要聽清你說的話,對麵的青年湊得更近了一點兒,你能清楚的看見他那“哦,好像是這樣”的恍然表情。
還不等你說些什麼,對方突然又勾著唇笑了起來。
和平時溫和的笑容不一樣,他這次的微笑帶上了些微危險意味,那雙鳶色的眼中有什麼看不清的東西浮浮沉沉。
你聽見他輕輕地,“那麼我和紗也,就是‘共犯’了哦~”
太宰先生大概並不是一個非常循規蹈矩的人,你的訓練計劃最後還是(被對方單方麵)敲定了。
因為這並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做的事,所以時間就定的比較微妙。
——是在半夜。
你成功用太宰先生提供的方法瞞過了納茲,獨自一個人到了指定的地點:一個廢棄的舊工廠。
你一路走來不由感慨,橫濱的治安確實比四年前好了許多。
要是之前,你在這個時間、走在這種地方,早就不知道回檔多少次了。
……
到了目的地後。
四下寂靜,周圍好像沒有一個人。
——是你來早了嗎?
你稍微看了一眼時間,確實比約定的要早上幾分鍾,幹脆拉開論壇版麵看起了戰鬥教程。
讓你稍稍覺得安慰的是這個遊戲戰鬥輔助係統做的相當出色,已經有不止一個像你一樣的菜雞在這個遊戲裏體會了戰鬥流大佬的快樂,看著那一個個“從入門到飛升”的教學貼,你甚至有了“我上我也行”的……錯覺。
是的,錯覺。
黑夜的寂靜被一聲槍響打斷,你下意識的循著聲音看去,一柄小型手槍在黑發青年手裏轉了一個漂亮又利落的弧度、被後者收起。